这不,就因为那些大大小小的山贼土匪破落户小流氓,把徐风年和晋兰庭的人引到了一起。
不过徐风年并不知道,这袁亭山是西凉太守的人。
袁亭山也是找的憋火,山贼窝都端了踏马的七八个了,都没找到那该死的管内后,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
恰在刚刚,袁亭山出言不逊,徐风年还没开口,宁峨嵋怒喝一声带兵杀上来。
宁峨嵋于马上,手持大戟,一戟砍朝袁亭山肩部。
袁亭山冷哼一声,明显带着轻蔑之意。
“哐。。。”
袁亭山挥刀一挡,硬接了宁峨嵋一戟,宁峨嵋只觉得虎口一阵剧痛,拍马而过。
身后两名大戟营军中校尉也拍马跟上,左右挥戟夹攻。
袁亭山纵身一跃,避过一戟,并跳到其中一个校尉马背上,那校尉一惊。
这大戟光是杆就比人还长,长处方能发挥最大攻击,近处,基本没有用。
这校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的动作,袁亭山的刀锋就已经插入他的胸腔。
这动作很快,仿佛泥鳅滑进了泥潭里,平滑且顺利,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不难看出,袁亭山对人体的各部位和骨架非常了解。
那校尉从马上摔落,袁亭山知道他们是北凉的人,也猜到了眼前的白衣少年多半就是小世子徐风年。
因此并没下杀手,没戳那校尉心脏,这就是警告众人,最好别拦着他的去路。
青鸟抽出银枪在手,红薯见此状,也扯了扯缰绳,做好随时护着徐风年的准备。
“好刀法。”
徐风年拍手称赞,并朝着怒气上涌,还要在上的宁峨嵋使了个眼色。
袁亭山道:“谬赞,不过你们最好快把这名将士带去医治,若再迟片刻,他定难活。”
徐风年笑了:“他技不如人,生死由命,阁下何人,我怎么不知道,北凉居然还有如此刀客。”
袁亭山道:“我是何人不重要,告辞。”
宁峨嵋咤道:“匹夫,怎敢如此对我家世子说话。”
“这是北凉,岂能容你放肆,拿命来。”
这时,一名哨骑赶来,在徐风年耳边咕哝了几句。
徐风年听罢把手一挥,制止了还要再战的宁峨嵋:“宁将军,且随我来。”
袁亭山见徐风年现在并不想找他麻烦,收刀入鞘,离了山坡。
“世子,为何不让我取了那贼性命。”宁峨嵋问。
徐风年道:“不急,找到关内侯了,快跟着哨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