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魏超是什么人,现在可以确定,他一定会与那口臭的晋兰庭为敌了。”
“我们先不动,看看魏超会怎么做。”
“如果他能扳倒晋兰庭,那也不枉我封他的侯了。”
徐风年这就想不通了:“徐晓,一个没实权,连封地都没有的侯爵,你让他去扳倒晋兰庭?”
“晋兰庭可是有军队的,这怎么可能。”
这话徐风年说的一点毛病没有,一个手握兵权的太守,岂是能说扳倒就扳倒的。
就算是让徐风年这个世子去,都难得很。
除非发动战争,可这,压根就是不可能,而且徐晓也不会同意的事。
。。。。。。
白建民死了。
白建民自上任西凉城东县县令,已近三载。
这三年中,他到底干了多少腌臜事,杀了多少无辜的人,恐怕连他自已都数不清了。
不过西凉城的百姓都记得,往事历历在目,血海深仇,怎么能忘呢。
要不是白健民太过暴戾无道,恐怕老百姓也不可能会有胆买凶杀他吧。
一个县令对于徐家的人,可能不算是什么,不过蝇虫而已。
但一个县令对于老百姓来说,那就是他们的天,是主宰着他们生杀大权的人。
更何况,这个县令还不是一般的县令,他背后是西凉太守晋兰庭撑着。
打比方说,在西凉,晋兰庭就像是一只恶虎,东西县的县令就像是恶虎手底下的豺狼,老百姓们就是各种小羔羊小猴子小白兔。
现在豺狼死了,整个东县的老百姓可乐坏了。
要是允许,他们非得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不可,不过这事只能在暗中说。
大街小巷,表面平静,私底下可都是喜庆一片。
不管以后的县令会是什么样子,东县的老百姓们就当下而言,总算是能太平一段日子了。
不过关于加钱居士的流言,也从东县传开。
在苏逍崛起后,这种留言就时不时在传,不过苏逍后面的单子都挺大的,时间上有些间隔。
传言也只是小地方上,传着传着,自然就没有后话了。
还有就是,杀例如像是离阳功勋老将的儿子那种大人物的时候,买凶者一般都是位高权重之人,流言自然少。
而这次,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白建民死了,可这传言可就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