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颜芙凝跟着傅北墨练拳。
闻此言,傅南窈拖着瘸腿走得飞快。
颜芙凝反应过来:“是疼人的,方才我揍了他三拳,手背这会还疼。”
“不得不说,吃得好,长得就好。”
时间一长,力道想来会慢慢跟上去。
“啊?”
“对,都是吃得好的缘故。”
“婉娘大儿子长得真俊,连她那个傻儿子都长得好看。”
听到这话,颜芙凝无语。
傅南窈点了头。
颜芙凝正在做饭菜,见他回来,对他道:“南窈今日躲在房中,一直不出来,午饭也没来堂屋吃,你去劝劝。”
“嫂嫂,我来洗。”傅南窈瘸着腿过去,将布帘放进大木盆。
颜芙凝刚蹲下没洗多久,傅南窈也到了。
颜芙凝拉过一把小杌子,准备坐下,却听得傅南窈道:“是我哥叫我洗的。”
这会子说这些,她是不希望傅南窈继续误会下去。
两少年应声,拎着水桶去了村中大树旁打井水。
哥哥这块榆木疙瘩,叫她说什么好?
傅南窈一噎,没想到自己当初说嫂嫂的话,今日被弟弟怼回来了。
只是有些话听了,心里隐隐不舒服。
傅南窈努了努嘴:“那帮人口无遮拦的,我不想听了。”
她想明白了,自己的手没有力道,那就先练招式。
不多时,几人练好拳,李信恒归家去。
她是瘸了,眼睛可没瘸,怎么可能瞧上村里的男子?
婉娘劝:“村里的妇人就是这般闲话,听过就算了。”
整整一日,傅南窈都心事重重。
——
傍晚,晚霞斑斓渲染,村庄归于宁静。
不多时,两道布帘漂洗好,姑嫂俩回去。
且布帘子薄,分量也不重。
委实听不下去了,村里这帮妇人聊天时,嘴上没个把门的,不知等会又听到什么……
颜芙凝将清早练拳一事讲了讲:“……你在灶间看到的那幕,千万别误会。你哥他说过,碰谁都不会碰我。他捏我的手,是因为我打他,他不疼,疼了我自个。”
颜芙凝拿出小木盆,将两道帘子放了进去。
傅辞翊归家,拎着食盒进了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