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小步上前,
“少爷,你怎么了,别难过,还有下次呢!”
厉渊脸色越发难看,不敢想下一次李镐玉给自己甩脸色自己会有多难熬。
同时想想自己前两天的表现,竟然给镐玉看脸色……
‘我真该死啊!’
厉书生心中愧疚,
他看见陈叔,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
厉渊衡量措辞开口:
“陈叔,你说镐玉突然和我生气,明明不抗拒亲热,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厉渊说话的声音很轻,唯恐被别人听见了。
陈叔闻言一愣,见这神态,他想了想,斟酌开口:
“会不会是少爷你少了什么必要的流程……”
比如吨吨吨喝勇者款蛇酒什么的。
听见陈叔一席话,厉渊眼中的愁云寒霜如风雪般消融。
他眼睛明亮,声音亢奋,恍然开朗:
“陈叔,你真是个天才。”
陈叔看着目光炯炯有神的少爷,心中复杂。
‘万万没想到少爷已经样子货到了这般地步。’
想想平日少爷雷打不动的打拳,陈叔对少爷体虚的想法更笃定三分。
陈叔长长叹了一口气,老脸也带上愁绪。
‘年纪轻轻就肾虚到离不开蛇酒,未来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厉渊不知道陈叔所思所想,他兴致颇高,把马车交给陈叔,走进门去。
“对了,陈叔我考上了,是案首。”
陈叔沉沉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边上的戴行婆娘貌似无意地走过来,何婶见状也来保驾护航。
戴氏不经意道:
“看厉书生这表情,估计结果是不大好吧。
也不要太难过,几万个人中就考上百来个人呢,这可是真真正正的浪里淘沙啊。
厉书生还年轻,都没到二十,未来的时间还长,还有的是机会尝试。”
何婶听出了‘浪里淘沙’,‘有的是机会尝试’的潜在含义,她脸色一正,正准备开口帮嘴笨的陈叔说话。
戴氏还在自顾自输出:
“真没什么的,不过是舟车劳顿几天,反正你家有的是钱,就当做是去江都府城玩一次喽。”
她还念念不忘李镐玉在分别时,对她好心劝诫的不屑呢。
现在人厉渊没有考上,不得让她使劲嘚瑟一下。
戴氏说话的嗓门颇大,说话间已经把一条街街坊邻居的视线吸引过来。
曾经中过蛇毒,被镐玉所救的何老板目光有些可惜:
“唉,到底还是年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