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点点头,略微掀起眼皮,冷冷地注视着诺思,“我方才出来时,身上这副样子你们似乎很惊讶?为什么?”
诺思略微挑眉,眼中闪过赞许:“你的注意力非常敏锐。”
她目光落到熵几近透明的翅膀上,又盯着她头顶的光环:“你……你的力量,和tA略微相似。”
熵皱着眉:“tA?谁?”
“就是生命之域的那位。”诺思那莫测的目光描摹着熵的脸,仿佛要记下来,“你如今的形态与tA有些相近。”
熵眯起眼睛打量着诺思,诺思也坦然地看着她。
说实话,她隐隐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奇怪。
从一开始,这个诺思就没有很高的攻击意愿,甚至说没什么敌意……当然也可能是涉及星环城的那道蓝光对她某种程度的影响。
而且,最关键的是……
就算她将诺思禁锢住不得离开,可按道理讲,诺思眼下也应该有能力对她进行精神控制。
可是,她并没有那样做。即使在看到维尔特被杀死时,她也保持着出奇的冷静和无动于衷。
难道说,她有什么猫腻?
熵的余光瞄到了刚从火光中重生的维尔特,抬起手——
“砰!”
行,他又死了。
“哗啦哗啦……”
熵抖动了下翅膀,尝试收起自己的力量。
咻——
她感到后背一刺挠。
“大姐!你的翅膀不见了!头上的光环也是!”小白惊叫一声。
“嗯,我收起来了。”
维持方才的形态实在有些累人,而且她也相当不习惯。
那双翅膀并不是一种真实存在的双翼,而是比较凝实的能量构成的,光环也是。
不过在那种状态下,她的各方面机能提升都非常明显,尤其是对于力量的掌控——不仅耗能高效很多,还能轻快自由飞行,甚至有种奇异的共鸣。
而共鸣的来源……就是生命之域的方向。
结合诺思方才说她与那个外来者的相似之处,她合理怀疑这种形态与那个人有某种深切的联系。
诺思依旧保持着她那份平静,目光在熵和倒在一旁的维尔特之间游移:“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随我去生命之域?”
“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