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显得相当冷静。
朱棣瞪着微红眼睛看着宋隐,“宋师,咱太憋屈了。”
“皇上旨意,不得抗旨!”
宋隐淡淡说着。
朱棣心情沉重,“咱明白。”
宋隐继续,“但是你可以把憋屈哭诉给皇上看。”
“啥?”
朱棣一愣。
“白糖作坊一年能赚几百万,但燕王府的作坊也没几个。”
“你是皇上嫡子,又是大明藩王。”
“皇上让你镇守边疆,你守住了。”
“当时,许多朝臣反对你继承大统,你不争不抢。”
“为了自谋出路,你去打朝鲜打倭国。”
“但朝堂不能一直咄咄逼你。”
“即便跟朝鲜通商,每年也上交五百万两银子。”
“如今,皇太孙禁止南方商贾跟燕王府合作,还要让北平府士绅们背叛你,你也忍了。”
“你只是想收回在南方的白糖工坊,为何朝堂还要对你步步紧逼?”
……
朱棣点头,“宋师说得没错,咱要向父皇喊屈,父皇是不是准备削了燕王府?接着再削掉别的藩王?”
宋隐再次出声,“你只需抱屈就行,不要惹怒皇上。”
“咱明白!”
朱棣当即直奔案桌而去。
一盏茶后。
写好的奏折直奔京城而去。
第二次,朱元璋就看到了朱棣的奏折。“父皇,咱太憋屈了!”
“咱听从父皇旨意,镇守边疆以来,一直兢兢业业治理封地,阻挡北元贼子入侵……”
“现在,终有小成!”
“封地内百姓安居乐业,住上新房并存有余粮……”
“儿臣自问对得起百姓,对得起肩上重任。”
“打从皇兄去后,儿臣至今仍然哀痛……”
“父皇立皇兄嫡子为皇太孙,儿臣遵从父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