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将官轰然答应。
第二天,张绣率领大军,非常小心摸索前进,凡是有山岭树林,立即派出斥候兵侦察,确认无埋伏危险后再前进,走了半天,时间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张绣命令全军休息,埋锅造饭,吃饱歇息了一个时辰又再前进。
看看到了落凤坡,只见荒草杂树野藤茂密,两边地势显见陡峭险峻起来。张绣提醒将士们做好防备,派出斥候去侦察,斥候钻进杂树丛中,艰难前进,到达山脚,往悬崖峭壁攀登。
突然,斥候兵惨叫起来,有些被箭射死,有些被杀死,只有少数斥候兵逃了回来。而两边山上伏兵突起,箭下如雨,幸好士兵皆已用盾牌遮挡住,并且未深入到落凤坡,因此士兵被射伤亡不多。
张绣指挥士兵交替掩护,缓缓而退,退出益州军弓箭手射击之地。张绣才摘下脸上遮挡的甲片,大叫道:“山上可是张任师弟,我是师兄张绣。请你出来答话。”
“你是张绣师兄?”张任站出来问道。
“我是张绣师兄!师弟啊,我们下山一别十余年了,真是想煞师弟啦!”
“师兄!我也时常想起师傅和你们。你出师下山一年后,我也下山了。后来就未再见过师傅!师傅老人家还好吗?”
“是啊!一别各天涯,我们师兄弟就未见过面了。我听赵云小师弟说,他出师下山后,师傅就隐居了,听说后来到了李彦师伯处盘桓去了。”
“李彦师伯?那就是当朝神威大将军马超的师傅啰?我是听说,师傅收了个关门弟子赵云师弟,师傅把毕生绝学倾囊相授,小师弟在师傅传授的百鸟朝凤枪法之上,又自已创造练出了更厉害的七探蛇盘枪法,并且两套枪法融合运用,武功非常厉害。我听说赵云小师弟在马超大将军手下当大将军。”
“是啊!小师弟也已好几年未见师傅了,他还曾和我说,过段时间一起去拜访看望师傅哩。师弟啊,到时我们师兄弟三人一起去看望师傅好吗?”
“师兄啊,能去那就真的是太好了!但可惜啊,你都打上门来啦,我们怎么去啊?”
“师弟啊,我和赵云小师弟现在都在华州马超大将军手下当将军。你也归顺大将军吧。”
“师兄啊,师傅曾教导我们,为人要忠义正直,不能见利忘义,更不能无耻背叛。我现在跟随的主公是刘璋州牧,他对我有栽培和器重的大恩,我怎能背叛呢?师兄啊,为存我们师兄弟之情义,你们退回华州吧!”
“师弟啊!现在眼看汉朝气数已尽,天下汹汹,群雄并起。刘璋暗弱,终为所灭。我们主公,爱民讲义,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而其文韬武略,更无出其右者。你要择明主而仕啊!”
“话虽如此,但我正直忠义一生,受主公恩典,岂可做那背叛无耻之事。你再勿言,我心已决。”
“师弟啊!你、你怎如此顽固糊涂啊!”
“师兄保重,师弟今日,唯有战死的断头将军,没有卑躬屈膝的投降之徒!”
“张将军,张将军,我是高沛,我也已经归顺马超大将军了,大将军很好!你也归顺吧!”
“师兄,我们各为其主,要我投降是不可能的。看在师傅的面子上,你退回去吧!免得伤了师兄弟的情份!”
“高沛,你这条无脊之狗,到处认主人!我恨不得杀了你解恨!”
“师弟,你何必如此倔强。归顺过来,照样当将军,有何不好?归顺吧!”
“张绣,你入侵我的疆界,就是死敌!自此,我们恩断义绝,再无相关!士兵们,给我射!”张任决绝地下令。
又一阵箭雨过来,但纷纷落在张绣前边的道路上。张绣大怒!“张任,你疯了!你下来,我们斗个你死我活。”
“张绣,你来啊!我射死你!”
“疯子,不认师兄的畜生!看我怎么攻打你!”张绣说完,怒火攻心之下,便下令士兵准备强攻。
马谡赶快叫道:“张将军,张将军,不能强攻,张任占据有利地形,我们强攻会吃大亏。”
“不强攻,我们怎么办?难道不前进啦?”
“张将军,我们暂且不攻,等主公率军迂回从那头堵住他们退路以后,我们用火攻,把前面的荒草杂树野藤全烧掉,烧死他们,到时何愁抓不到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