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急火燎的冲入法场,看到他无力的趴在地上,旁边围着士兵与——索罗!
“埃尛!”我飞到他身边把他扶起,轻轻擦拭他嘴角的绿色液体。
“很好!又来一个。”他轻轻鼓掌,“今日,让我们抓一对!为哥哥报仇!”他呐喊。原来他是索罗的弟弟!
“你好傻!怎么会再回来!”埃尛有悲有喜。
“我……我担心你。”我轻轻説道,真的是很担心,怕他死!
我用微薄的法力拼命抵抗他们,简直快要支撑不住了!
“放了他们!”一个宏亮而熟悉的声音传来。是父皇!
“父皇!”我啜泣的喊。
“不要叫朕父皇!今天,朕放了你们,从今以后,你便不是李家之人。”父皇的声音无情到冰冷,他既然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样的话,便不会更改。我真的伤了他的心。
“谢,父……不!皇上。草民告退。”父皇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我还想怎样呢?
我搀着埃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
再见了,父皇!请润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您。
再见,即是再也不见了的意思。
一路飞去,我与埃尛相视无言,直到真正的到达了!
看到了辩机!
想把父皇宽恕的事情告诉他时,一切皆晚矣。
他的身体没有血色,没有温度,只有一丝略带安详的微笑。
埃尛,为什麽我们有了机会,却分隔两世了呢?
真的是无缘吗?我欲哭无泪。
死了!他,死了!
埃尛!
“埃尛!你不是有法术么?你快救救他啊!快救救他啊!”我的眼神空洞,明知无力回天,却还是自欺欺人。
“他……对不起。”埃尛轻轻的説着,生怕吓到我。
呵呵!现在,是怎样呢?
我忽然明白历史上那段话:
巫山云雨入禅房,藩篱情深卧鸳鸯。
辩机腰斩刑场曰,长歌当哭美娇娘。
现在,我竟然就这样变成了那娇娘!可笑!真可笑!
“糜嗳!你怎么了……”埃尛轻轻的閺,不经意间,嘴角上又咳出绿色。
“滚开!”我忽然红了眼!
要不是他!埃尛!要不是他!我,我会这样耽误他的病情吗?
“你怎么?”他颤动了!
“要不是你!辩机怎么会死!我恨你!”我发了疯似的喊。
“你恨我!”他喃喃低语。她!竟然恨他!他帮了她这么多忙,她竟然恨他!
“是的!我恨你!”我真的恨他吗?我怕是恨我自己吧!
“对不起!”他説对不起!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