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阵子的折腾之后,武大彪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刘洋,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刘洋大声的反问着武大彪。
武大彪这才仔细的打量着,这棚子里的一切。
“我这不是在舞厅里吗?”
“这哪里是什么舞厅,这是我庄稼地里的大棚…”
“玛的,有人给老子下药了,谁会对老子下毒手?”
武大彪昨晚上是在红太阳歌舞厅与里面的小姐打扑克牌的。
后来,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是谁下你的药?”
“不知道。”
武大彪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会这么阴狠的把自己往死里整。
“以后没事,少在道上去混,你不一定都搞得过别人。”
刘洋帮武大彪搞了一条草条编成的短裤子遮丑,丢到了他的面前。
“这草裤子穿着多难看呀。”
“比你这样好多了,快系上,趁着庄稼地没有人,赶紧的回家去。”
刘洋可不想,武大彪在这里丢人现眼。
武大彪只得难为情的,把草裤子系在了自己的腰上,匆匆忙忙的走出草棚子,往着回家的路上赶去。
刘洋看着狼狈不堪的武大彪离开这里的时候。
“这个王八蛋,也会有今天,多行不义必自毙,这都是他咎由自取造成的,怪不得别人。”
“大清早的,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呀?”
刘春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大棚里。
他听到刘洋的自语声,晃悠着自己的大长腿,走到了刘洋的面前。
“没事我不能自己跟自己说话吗,真是的。”
刘春花冲着刘洋神秘的一笑。
“我在路上,碰到了没有穿衣服裤子的武大彪,看上去他好狼狈,腰上穿的是草绳编的裤子,他该不会穿越到原始人的社会去了吧?”
“穿越过毛屑。”
“那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他的,我一大清早到这大棚子里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像猪一样的躺在草棚子里呢。”
“可能是与人争风吃醋,别人故意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