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欢眼中满是鄙夷,冷冷道:“百晓生,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以前我感觉被你排上兵器谱十分光荣,如今却感觉是奇耻大辱。
被你这种卑鄙小人点评,简直比掉进粪坑还要恶心百倍。”
百晓生冷冷道:“李寻欢,我以为你虽是梅花盗,但也是真男儿。
即便做了错事,最起码是敢作敢当。
没想到你毫无廉耻之心,食言而肥,我真不该相信你!
什么痛改前非?
什么承担罪责?
一派胡言,信口雌黄!
李寻欢,你已无可救药!”
心鉴冷着脸训斥道:“李寻欢,你就是梅花盗,矢口否认也没用!”
铁传甲翁声道:“放屁!我家少爷不是梅花盗!”
李寻欢盯着心鉴,傲然道:“说我是梅花盗,拿出证据来!”
心鉴厉声道:“那你拿出证据,证明你不是梅花盗!”
李寻欢刚想开口还击,一直吃瓜的魏武先开口了。
“百晓生、心鉴,我看你们才是梅花盗!”
心鉴轻笑道:“侯爷,你可真会开玩笑。
我和百施主怎么可能是梅花盗?”
他敢训斥李寻欢,可不敢对魏武魏武。
北宋皇朝的侯爷,而且还是北宋江湖的武林盟主,他可得罪不起。
百晓生神色不善地看向魏武,冷声道:“侯爷,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魏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轻笑道:“你们说你们不是梅花盗,那拿出证据,证明你们不是梅花盗。”
心鉴哑然道:“我……”
百晓生语气不善到:“梅花盗是一人,我和心鉴大师怎么可能都是梅花盗?
侯爷若是想栽赃,最好说还是我们其中一人是梅花盗。
不然,传出去会让侯爷贻笑大方。”
魏武鄙夷道:“谁告诉你梅花盗是一个人?
梅花盗为什么不能是一个组织?
说到栽赃,我比起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百晓生肯定差了十万八千里。
心鉴大师在栽赃方面,也是造诣颇深。
不能证明李兄是梅花盗,就让李兄拿出证据,证明自己不是梅花盗。
还真是天马行空,异想天开。
你这些读经念佛,难道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心湖双手合十,口诵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