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姝可真有意思,自导自演?很好玩?凸清纯善良人设的把戏还没玩够吗?”
白诗芮两根手指捏着吸管,漫不经心地晃着杯里的饮料,同时目光扫过对面的林清苒,“你应该让那两个人再多捅她几刀才对。”
高档餐厅里人不多,来来往往的服务员个个都身高腿长,笑容标致。
隔壁桌还有几个富太太,有说有笑地商量着待会儿去哪里打牌的事。
林清苒笑了笑,“我是讨厌夏姝,但还没讨厌到为了除掉她,把自己送进局子里。”
“两位小姐,你们的菜上齐了。”
女服务员端上最后一道菜,笑着鞠了一躬,而后施施然离开。
白诗芮往身后看了一眼,富太太们那一桌的后面是个空桌,空桌后面,坐的是两个男人,离她们有七八米的距离。
她转头看林清苒,挑眉,“你真跟陆司桁领证了?”
那两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就是陆司桁。
她们二十分钟前刚来的时候,陆司桁就已经在了。
背对着她们的方向,应该是没有看见她们进来。
林清苒也瞥了一眼陆司桁的背影,又对白诗芮道:“要我把结婚证掏出来给你看?”
“倒是不必。”
白诗芮一边吃一边念叨,“就是没想到你林清苒居然会跟一个才见过几面的男人领证,明明几天前你还说非顾亦宸不嫁,简直就像是被夺魂了一样……”
“想开了罢了,感情不是生活必需品。”
“你不去跟陆司桁打个招呼?”白诗芮又问。
“我跟他不熟。”林清苒说。
她低头用餐,眼睛余光却忍不住往陆司桁的方向瞟去。
陆司桁穿了一件质地很精细的黑色衬衫,版型刚刚好,丝毫不显臃肿,气质干净而清洌。
他一只手搭在桌沿,远远地就能看见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和分明的骨节。
银色腕表闪烁着有质感的光泽。
桌下自然交叠的双腿笔直修长,气质很是淡然内敛。
白诗芮突然放下了筷子,看向林清苒。
很突然的,她问:“你到底还要盯着陆司桁看多久?”
林清苒这才收回视线,不解,“我看了很久吗?”
“不然呢?”白诗芮不满地看着她,“我刚才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