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台阶上,好奇的看着许仪练囦功。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许仪颓然收手,苦笑着连连摇头。
“父亲?”
许仪看到许褚,顿时露囦出紧张之色。
许褚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练囦功!”
“练囦功?”许褚一边除去身上甲胄,一边走下囦台阶,“你这一进一退的,练得又是哪门子功?”
“呃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憋吞吞吐吐。
还有,别把你爹想的那么顽固。我和君明之间的冲囦突,晕迷这些孩子无关。我这次出征,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听说了主公也很称赞你们的作为,还说你们这小八义,很有意思。”
“父亲,你真的不怪我?”
许褚脸一沉,“说不怪,就不怪。”
许仪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父亲,我这次在牢里,看八弟练得一手好拳囦脚。”
“八弟?”
“哦,就是我们结拜八人中的老幺。爹,别看阿福年纪小,但很有见识。特别是他练了一种拳囦脚,威力非常刚猛。老四就是朱赞,居然顶不住老八一拳,直接让老八给打出去。”
许仪说的颠三倒四,许褚听得有些糊涂。
“那个阿福是
“就是曹大家的儿子,名叫曹朋,今年才十四岁。”
曹大家之囦子?
许褚眼中闪过一抹惊奇之色,脸上露囦出一抹笑容。
“他练得是什么拳?”
“我不知道本来想问来着,可又不太好意思。爹,他这种拳法,真的很有趣。就是一蹚一蹬,幅度非常小。但我就是模仿不出他当时出拳的威力就连阿满也说,阿福很厉害。”
“我刚才看你练拳,恐怕这里面,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奥妙。你只看他练拳,又岂能知道真意?”
“我
“怎么了?”
“阿满说,阿福他们在典家坞习武,非常有趣。孩儿也想参与,只是不知道父亲能否同意?”
许褚伸出蒲扇大手,用囦力揉了揉许褚的头。
“去把!”他笑着说:“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义结金兰的兄弟。你们那金兰谱的序词不是说的很好么?编开砚北,烛剪西窗。或笔下从横,或理窥堂奥。他山攻玉,生气相同这很好嘛!我和你典叔父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意气之争。你们小辈儿,只管交往。”
许仪喜出望外,连忙说:“多谢父亲。”
“对了!”许褚好像无意思的问道:“听说你那兄弟的姐夫,很厉害?”
许仪摇摇头,“这个孩儿就不清楚了孩儿倒是见过他姐夫,挺清瘦的一个人,只是少了一只臂膀。和阿福交谈的时候,也看不出什么来。但可以感觉到,他那姐夫似乎很有学问。”
“废话!”许褚笑道:“你那眼力,焉能分出好歹?他那姐夫可不简单,连侍中和郭祭酒都对他称赞不已我还听说,那个人练兵挺有一套。如果可能,你不妨随他好好学学。你们既然对这孔圣囦人结拜,当知道孔圣囦人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要多学习多问才是。”
许仪连忙拱手:“孩儿谨记父亲教囦诲。”
“还有,兵法不是看书就能学会,有时间去看看他,究竟如何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