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树倒猢狲散,一群的重臣流放的流放,抄家的抄家,斩首的斩首。
也有人不服,在云上谦抄一位大臣的家的时候,那位三朝元老对着云上谦破口大骂。
云上谦不为所动,而那位老臣不知提了什么,让云上谦这位祖宗当场拔剑。
“云上谦!你不过是一低贱的商人之子!有何脸面坐到今日的位置,何大人为官公正廉明!不过弹劾了你几句,你这狗杂种竟然抄和何大人满门!你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敬敏候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年轻的时候上过战场打过仗,一副经典的国字脸,凶起人来的时候凶神恶煞的,连皇帝都要给他几分颜面。
云上谦背对敬敏候,面色冰冷,冷漠的看着那些被查封是东西和被赶出来的妻妾们。
何大人的儿子骂骂咧咧的被赶出来,整个人不知刚出那张床上下来,衣衫不整。
他不停的叫骂着。
“你们这群蠢货!知道本少爷是谁吗?小心本少爷抄了你们这些渣滓的家!”
他的态度顽劣,神情恶毒,说得话并不作假!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似乎在等着那些他眼中的蛀虫来给他道歉。
却在对上云上谦眼睛的时候整个人双腿发颤,跌倒在地。
云上谦的眼睛很漂亮,却含着一块化不开的寒冰,好像谁在他的眼中都是一个死人一般,带着一股沉重的杀意,让人不敢直视。
那位大少爷被拉走,没有人敢去再看云上谦一眼。
敬敏候的谩骂还在继续,云上谦却始终背对着他,脊梁挺笔直,像是不屈的青竹,却无人敢欣赏他的风采。
敬敏候仗着自己年岁已高,又是朝中举足轻重的老臣,根本就不怕云上谦,反而特别自傲的认为一会就会连滚带爬来向他道歉。
因此他说起话来的时候也是口无遮拦。
“不愧是能和时长琴那种奸诈恶毒的小人成为好友!时长琴死了,你这样做很快就会成为下一个他,像他这种人活该不得好死!”
云上谦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杀意,直接伸手拔出了侍从的剑,一个转身。
“敬敏候!你该死!”
子子咬牙切齿,充满了冰渣子。
眼中翻涌着猩红的血色,闪着银光的长剑指着敬敏候。
劲风吹气他墨黑色的官袍,杀意波动。
敬敏候也被云上谦突然变得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可转念一想,他觉得云上谦也不敢动他,便嘲讽是对着云上谦说到。
“老夫说错什么了!你去问这当今天下,谁不知道时长琴就是一伪善之辈,死有余辜!你与他就是狼狈为奸……”
敬敏候不断的说着,这些话语让他看到云上谦变了的脸色,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和轻蔑。
云上谦捏紧了手里的剑,长剑当场被他的掌力震了个粉碎!
敬敏候一抖,却又以为云上谦是怕了,根本就不敢动他,才用这样的方法泄气,挫他的风头。
敬敏候还想说什么,云上谦就拿那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
“本来本官是不打算动你的,可是……你现在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