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整容。
护士愣了一下,不久她就笑开了:王先生,你还真爱说笑。
我不由分说,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护士拦住:王先生,你别开玩笑了,你这样乱来,万一弄断了下面的扎线,可是要在这里待多几天了哦。如果弄坏了伤口,以后不但样子不雅观,更会影响到正常功能。你可想清楚了啊。
我感觉在這三伏大热天,后背凉凉的,全身冰冰的。
最后那顿饭也就草草了事,护士又叮嘱了我几句也离开了。我在床上是如坐针毡,心里老想着护士的话,如果万一我不小心弄坏了伤口,那岂不是后患无穷吗?说不定就会因此破相,JJ也不再是那JJ了。
我甚至还怀疑这个病房里是否还安装了秘密的监视器,可以看到我的一举一动,吴玉丹则在这个监视器后面盯着我,并且全程录像,以后可以拿到医学院里做讲学标本,观测病人的手术后行为。
我的汗又流下来了。我心里盘算着,等到晚上芳回来的时候一定跟她商量商量,一定不能再住在医院里了。
大概下午4点半的时候,咯吱一声,门又被打开了。又一个护士进来了,我定睛一看,不是吴玉丹还会有谁?
吴玉丹还是保持着那副笑容,我看着她来到我跟前,一动不动。
吴玉丹开口了:您好些了吗?
我这个时候实在太尴尬了,昨天她对我做的任何事,逗JJ,敲JJ,最后一下割JJ,都像过电影一般在我脑海浮现。
我的血气又往上涌,脸上也感觉滚烫滚烫。
吴玉丹见我不说话,又说道:有些人手术后会有某些心里疾病,这在医学上叫做肢体残留意识,也就是说虽然身体上某个部分被切除了,但在患者脑中感觉那个肢体还是留在身体上。王先生,只要待多几天,这种意识就会渐渐消失的。
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吴玉丹又笑了,露出一口整洁的白牙:王先生,你要确信,你的手术获得了极大的成功。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康复出院。
我连忙问:好要多久?
吴玉丹:大概5天到一星期左右吧。在这几天内,我们还要对你进行术后观察。
K,你们到底想把老子当试验标本多久?我实在按捺不住了,问道:我也有朋友做过手术,可是他说用了三天就可以回家了,为什么我要这么久?
吴玉丹笑了笑:因为,王先生的,您的伤口特别大,所以医院研究了一下,还是多观察几天比较妥当。
伤口特别大?那不是说明我的那张皮大吗?这是不是间接的暗示我的JJ比较大啊?我一听心里立刻乐了一下,不过看到吴玉丹笑容满面的样子,我忽然想到,这是不是她的阴谋?
吴玉丹什么时候离开我都没发觉,我完全陷入了对她的回忆中。
我是农村人,高中的时候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竟然考上了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这一点我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像我每天混在游戏机房,还被人误以为是老板的人能够进入重点高中,而那个每天那做题目做到死去活来,哭爹喊妈的同桌却只能进入中专。进入高中后,划分班级的时候我又被划到了一年级二班,恰好跟吴玉丹是同班。
在我记忆里,吴玉丹就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她城里的高干家庭,却根本没有那种大小姐的傲慢。况且为人又谦虚有礼,多才多艺,没几天,她就成了班级里最拉风的学生,无论是数理竞赛,文艺舞台,体育竞技,都能看见她的身影。这样星光闪耀的一个明星学生自然与我离的远远的。那时候的我除了每天和男同学谈论哪个女生最漂亮之外,就是在今天去哪个网吧看A片发愁。
总之呢,高中时候的我跟吴玉丹几乎是生活在两个星球的人,所以两人关系也不是很熟,顶多两人见面了,她会对我行个注目礼,我会对她行个注乳礼,没错,那个时候的吴玉丹就发育的比一般女生要好,而且穿的衣服也好,究其原因,就是高干家庭条件好,营养好——跟我们这种无产阶级家庭是不能相比的了。
就这样过了三年,在这三年里我几乎是无恶不作,大概有一半时间待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上课的时候还经常罚站,高中的老师又变态,不但让你站,而且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站,所以我一般都站在教室门外的,久而久之,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的大名,而且还封了我一个“门神”的绰号。
高中毕竟不像初中了,任凭我怎么聪明也不可能混上重点大学了。那时高考成绩下来后,我还在为能够上杭州的一所专科大学而拜神求佛。哎,看来我就是这么一个志向不高,心地不远的料。至于吴玉丹考上什么了,我根本不知道,也不关心。
现在看来,原来她考上了医学院,联系到她现在实习的医院,我可以肯定她就读的是浙大医学院。
第八章 延续的痛苦
此刻,敲门声响了起来,从玻璃窗户我看到芳的倩影一掠,心中顿是大喜。刚刚种种不快也抛之脑后。
芳带来了两分饭,原来是要和我一起吃。看来她还特意买了一些能使伤口快速愈合的菜,什么黑鱼啊,乳鸽啊,真是费了她一番心血。当时我只想大声喊一声“老婆,我要为你精尽人亡”。我吃在嘴中,甜在心中,心想JJ愈合之后,一定要用最大的热情来报答她。
正吃到一半,房门又打开了,我抬头一看,晕死,这个吴玉丹又走了进来。
芳连忙起身问道:有什么事吗?
吴玉丹微笑道:我是来送药的。
芳表示感谢,我却在怀疑,送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