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溪这一刻突然羡慕起,那些觉醒了读心异能的异能者。
她要是有读心术的话,这小崽子想些什么那一听便知道。
哪还用在这男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猜不明白啊。
池溪耐心消磨殆尽,直接一把攥住他的衣服领子,语气危险道,“说不说?不说我动手了啊!”
而祈以安则是一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要打就打,要骂就骂’,任君摆布的摆烂样儿。
“行!有骨气!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池溪直接被他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无畏惧气笑了,一只手摸到他腰间,用力一拽。
“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了啊。”
解开腰带之后,池溪三两下就把他外面破破烂烂的外衫扒开。
等祈以安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的时候,外衣都被扒掉,露着里面跟裤子一样洗得快透明的白色里衬。
“你!”
干嘛呀!
哪有打人先扒人衣服的啊!
祈以安想挣扎,却被池溪单手扣住双臂。
双手被困,祈以安下意识的想用腿,可是他还没动呢,就听见池溪凉凉的警告声。
“你最好乖一点儿别乱动,万一碰到腿了,之前遭的罪受的疼你就得再来一遍。”
祈以安瞬间老实了,池溪直接抓着他的双手圈在自己脖子上,半搂半抱的把他抱进怀里,把外衫从他身下抽出。
池溪把只身着单裤单衣的祈以安放回到床上,“乖乖躺着,我去把水兑好,再脱剩下的衣服。”
衣服都快被人扒光了,祈以安这一会儿也不说什么于礼不合,跟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似的,维持着被池溪放下的姿势。
一动不动的等着池溪把水兑好,端着盆和巾帕走过来。
门已经被她从里面拴上,窗户也关死了。
池溪便没有把床帘放下来,放好盆后,就准备继续帮祈以安脱衣服的。
当池溪手摸到他上衣的时候,祈以安往后瑟缩了一下。
池溪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扫了过去,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的不近人情。
“别逼我跟你来硬的。”
一句话,祈以安就僵在了原地,就连池溪伸手去脱他裤子的时候,他也只是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最后选择眼一闭,来个眼不见为净。
她想脱……就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