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完之后,说骨头没事,除了屁股上多了两块淤青,其他的没什么大碍。
拿些活血散瘀的药膏,回去抹抹就好了。
池溪和祈以安身为那只肇事羊的新晋主人,自然是得医药费全包了。
看完大夫,拿了药,池溪和祈以安这才放心的出城。
经过七河镇的时候,池溪去经常去的那家铺子,给她和祈以安一人拿了几身冬装和冬靴。
出于愧疚,祈以安还顺便给衣服都是蹭人家的周明阳,置办了几套。
毕竟怎么说,他也叫他一声姐夫的。
就当是他这个当姐夫的送他的见面礼了。
想着周明阳现在还借住在人家家里呢,池溪又让祈以安给褚青川挑了两身冬装。
除了成衣之外,池溪又挑了十几匹布,想着冬天下雪了没事,就跟她家小祖宗窝在家里学做衣服。
为了掩人耳目,池溪让祈以安从空间里拿出一些菜和肉,放到事先准备好的背篓里。
回到上阳村的时候,天色已经摸黑了。
池溪念在周明阳那家伙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便直接驾着马车进了村。
此时正是做饭吃饭的时间,路上倒也没有碰见几个人。
池溪把马车停在褚青川家门口,直接马都没拴,就率先下了车。
见到地方了,祈以安也就不好再继续装睡了,只能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
“阿溪,到地方了啊。”
“是呀,到地方了,宝宝醒的正是时候。”
池溪眼神戏谑的冲他眨眨眼,扶着这小戏精站稳。
祈小安眼神闪烁的从池溪怀里下来,做戏做全套,这小祖宗还装模作样的伸了个懒腰。
褚青川听见动静,急匆匆的从院子里走出来。
一开门就看见池溪和祁以安,以及不知所踪的周明阳。
“小安小溪,你们怎么和小明在一起啊?”
褚青川没说的是,他下午回来见家里没人,里里外外找了一遍。
甚至还去村子里和后山附近转悠了一圈。
遍寻不见的褚青川,只好先回到家里,正准备拿了东西再次进山一趟呢。
池溪把人交给他照顾,结果他把人照顾没了,这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