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只知道搞党争而祸国殃民的东林党人,朱由校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好感。
要不是现在的他羽翼未丰,可能就不是调任南京养老这么简单了。
“是,殿下,老臣明白了!”
对于政敌,方从哲自然是愿意看到他们倒霉。
“调南京太仆寺卿李之藻为工部左侍郎,升顺天府丞毕懋康为工部右侍郎,赐松江府生员孙元化、陕西举子王徴、南昌举子宋应星、屯田司主事陈经纶同进士出身。另外,任孙元化为虞衡清吏司主事兼军器局大使,任王徴为虞衡清吏司主事,任宋应星为屯田司主事,升陈经纶为屯田司郎中兼新作物推广大使!”
方从哲震惊地看着朱由校,还能有赐同进士这种操作?
于是,方从哲尴尬地回道:“殿下,我朝从无赐同进士出身的先例!”
“以前没有,但现在不是有了嘛,吏部要是谁不同意,就换谁!”
朱由校也不知方从哲的话真假,但对于这几个科学大家的进士出身,他保定了!
“是,殿下,老臣遵旨!”
有时候皇帝固执起来,文武百官们真拿他没有太好的办法,更何况朱由校又不是干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蠢事!
“督察院还差个左都御史,元辅认为谁合适?”
方从哲想了一会后,答道:“回殿下,礼部右侍郎顾秉谦或太常寺少卿亓诗教合适!”
朱由校权衡了一番后,道:“那就定太常寺少卿亓诗教,顾秉谦外调河南巡抚兼左布政使,调张我续回京述职!”
“是,殿下!”
看来新君不喜东林党人的心思,是做实了,而自己的内阁首辅之位还能继续再干几年!
“好,那就辛苦元辅了!接下来,咱们再来说下大行皇帝与后妃追赠的事情吧!”
现在泰昌驾崩了,作为继承人的朱由校,必须要处理好他的身后事。
“是,殿下,大行皇帝在时,曾探讨过追赠之事,现在还缺两位大行皇帝的谥号,大行皇帝的后妃尊号也是没有确定!”
朱由校也不是很懂,便说出自己他的要求:“两位大行皇帝的丧事全权交由礼部处理,谥号由内阁商讨出结论后,再交给孤定夺。另外,孤父皇皇陵修筑之事,交由韩爌主责,现在国事艰难,当要量力而行!”
“至于父皇之前已定尊号与册封之事,孤不再更改,但西李与其母族册封,全部废除并追回。另外,尊孤的生母为皇后与皇太后,父皇其他妃嫔的尊号由内阁与司礼监商议拟定,交由孤确定便可。此外,册封孤的舅舅王升为新城伯,并兼任宗人府左宗正,署理宗人府事宜,锦衣卫的差事取消!”
“现在国库与内帑空虚,孤的三位在京皇叔暂时不考虑就藩之事,至于具体如何安排,等孤考虑好后再说。石柱与酉阳宣抚司,翻山越水、不远千里来京护驾,追马千乘定国将军,赐石柱宣抚使秦良玉二品诰命夫人。赐酉阳宣抚使冉跃龙昭毅将军,领兵前来京城的白再香赐三品淑人!”
“是,殿下,老臣遵旨!”
对于这种正常旨意,方从哲自然不会有太多的异议,而且处理起来也会十分的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