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不属于黛玉身上幽香的气息,心神不由得一敛,眼中经光四射,极力压抑住心中的欲望,立即吩咐人进来,黛玉只羞得埋在他怀里不敢见人。
雪雁和那掌柜的都进来了,问道:“爷儿有什么吩咐?”
雍正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冷冽一凝,道:“她们一行人来,遗留下了一些媚香,仔细查看到底落在何处,赶紧清理出去!”
两人大惊失色,立即屏住呼吸,掌柜的连忙查看,雪雁却飞快下了楼,端了一大盆清水过来。
若不男女合欢,媚香春药原本难以解除,但是终究不是什么毒药,所以服一些清泄之剂也可解除。
掌柜的找到了地上的香囊,只是闻了一闻便立即掩住了鼻子,随手浸入了一旁的水盆之中,端了出去。
那边雍正已经服用了一些清泄之剂,连带也灌了许多冰冷的水进肚子中,片刻不到便去出恭。
惟独黛玉只是一知半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粉脸依旧红得如朝霞一般。
雪雁也赶紧扶着黛玉出了这间屋子,到了另一间歇息,黛玉只是心中有些好奇,拉着雪雁问缘由。
雪雁顿时红了脸,想了好一会,才羞笑道:“姑娘回头还是问四爷罢!”心中却也不免奇怪黛玉怎么竟不受那媚香之用?
雍正解手回来,又到另一房间洗去了一身的气息,换了干净的衣裳,才到了黛玉所在的屋子,只见黛玉尤自沉思。
乍然见到雍正,想起他的狂烈热吻,黛玉自是还有一些羞怯的,红着脸不说话。
雍正满腔的情欲已经平复了好些,才坐到了黛玉身边,手指轻轻划过她娇美的面颊,良久并不言语。
黛玉好奇地看着雍正,然后认真想了想,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叫你喝了那么多水,我问雪雁她也不告诉我!”
听了这话,雍正有些苦笑,轻道:“没有什么,不过就是一些脏东西,没的污了你的耳朵,还是不知道的好。”
抱着黛玉在怀里,雍正轻叹道:“他们竟也傻了,在你跟前,不用这些脏东西,也会叫我把持不住,偏她们竟用那样能够的东西来!只是不知道竟会是谁的,已经打发人去查探 了,想来不久也就知道了!”
黛玉伸着手指头刮脸羞他,虽然雍正不说,可是心中可还是十分好奇,只是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雍正不说的,因此她也并没有多想,自然也不多问了。
雍正抓着黛玉的一缕秀发。笑道:“丫头不生气了?若是生气就拿着拳头来打四哥,养不教父之过,该当打四哥才是。”
黛玉红着脸道:“便是有气,也给你气得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哪里还有什么劳什子气呢!我倒也是小性子,我可不是气你,只气他们 好端端的怎么反硬闯了这女眷家人退居之地?我可不相信只是随意过来的。”
雍正是何等人物?手下的暗卫又是何等厉害?不消一个时辰工夫,就已经打探了个清清楚楚。
黛玉在雍正怀里听着,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有些恼怒地道:“我早已离了那里的,又没碍着他们的事情,何苦还来算计着我?我倒是竟成了由着他们算计的人了!”
雍正面布寒霜,一股帝王霸气溢满室中,不怒反笑。
“很好,很好,想来黛儿虽然离了那里,可那薛家可还是算计着黛儿呢,能知晓黛儿今日来这里玩耍,就必定早已布下了不少的眼线在玉泪轩四周,原来也是天衣无缝的算计,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十六会来,更没有想到朕会来!”
佩戴着这样的媚香香囊,不消一会工夫弘时或是年羹尧必定会心猿意马,加上黛儿清冷如露,娇美如花,更会叫他们把持不住,一旦弘时或是年羹尧情欲激动,就必定会侵犯黛儿,到时候,无论是谁,也保不住黛儿的清白!
好一个薛家,好一个薛王氏,好一个薛蟠,看来越来越是算计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叫他们薛家消失罢,凡是算计黛儿的人,他决不饶恕任何一个,更何况是如今的算计!
幽深看不到底的眼睛,此时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眼神深处滋生的火焰更是足以焚毁整个薛家!
黛玉见他怒火中烧,虽然有些不解,但是毕竟冰雪聪明,知道必定又是薛家算计自己,所以才有今日年羹尧和弘时到来的事情。伸手轻抚着雍正刚毅冷冽的面容,柔柔地道:“别气了,你可是皇上呢!”
听 了这话,如柔风一般抚过心湖,怒火已有些平复,但是却依旧平复不了心中的怒意。
雍正怜爱地看着黛玉秀致的粉脸,抓着她的小手贴在脸上,感受着她指尖传来的阵阵凉意,似发誓又似郑重地道:“黛儿,四哥必定不会叫你受到任何的委屈,只要是算计你的人,四哥一个也不会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