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扎哈哈大笑,说道:“好你个巴扎黑,咱们这么久不见,才见面你便要损我几句,当真可恨,一会儿非要罚你喝它三大碗酒。”
巴扎黑道:“哈哈,三大碗怎么够喝,今日咱们兄弟相聚,不喝个三十大碗,谁也不许下桌。”
几人都是哈哈大笑,摩尔扎道:“你小子只知道胡吹大气,你若是能喝的上十碗酒,我便服了你,不过咱们说正经的,这次你们来找我,只怕不是喝喝酒这么简单吧。”
巴扎黑道:“不错,咱们此次前来,一来要和大哥叙叙旧,二来嘛,却是要和大哥你商量件大事。”
摩尔扎奇道:“大事?什么大事?”
巴扎黑道:“摩尔兄你难道未听说毒仙宗悬赏之事么?”
摩尔扎道:“毒仙宗悬赏之事,为兄当然知道,诸位莫不是要参与这悬赏吧?”
秦狄听到“毒仙宗”三字,心中一动,不由得想到了风婧娆,当即仔细倾听。
巴扎黑道:“不错,正是如此。”
摩尔扎道:“几位兄弟若是想要参与这悬赏之事,我劝你们还是别想了。”
几人闻言都是面面相觑,另一人问道:“那是为何?难道说已有人完成了悬赏么?”
摩尔扎道:“完成悬赏?哈哈哈,哪有这般容易,毒仙宗实力不弱,她们都办不成的事,别人哪有那么容易办?”
巴扎黑问道:“究竟是什么难事,竟让毒仙宗也束手无策,非要悬赏求人呢?”
摩尔扎道:“看来几位兄弟还是不知这其中原委,待为兄慢慢道来。”
这时伙计已上了酒,巴扎黑拿起一坛,拍开酒封,给几人碗里斟满了酒。摩尔扎喝了一口,说道:“这事还要从毒仙宗大弟子风婧娆说起。”
秦狄一听“风婧娆”三个字,心中又是一动。巴扎黑道:“风婧娆?莫非是那个在中州武林中人称‘五毒仙子’的那位?”
摩尔扎道:“不错,正是。”
巴扎黑道:“听说那娘们儿武功不赖,在中州武林很是有名,混出了很大的名堂,而且据说长的也是风骚的很呀。”
摩尔扎道:“不错,江湖传言她貌如天仙,我虽未见过她,但毒仙宗门下弟子个个风骚的很,这娘们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
几人都是哈哈大笑,摩尔扎接着道:“这娘们儿虽然在中州混得不错,但听说却在北野吃了苦头,被人以极阴寒的掌力打成了重伤,如今仍然伤势未愈,在毒仙宗养伤呢。”
巴扎黑道:“我说摩尔兄,你说了这么多,可是一句也不在点上,那风婧娆受伤,和毒仙宗悬赏有何关系?”
摩尔扎道:“你急什么?我不正说着呢么。这风婧娆是毒仙宗萨拉宗主的关门弟子,萨拉宗主向来对她疼爱有加,她如今受了伤,萨拉宗主怎么会坐视不理,当即遍请名医为她诊治,可是她所中掌力着实厉害,毒仙宗连请了十几位名医,却都是束手无策。”
“最后,萨拉宗主不得不亲自出山,相请多情医仙胡大牛为风婧娆诊治,奈何胡大牛看完其伤势,也是无可奈何。”
其余众人都是咦了一声,似乎大是惊讶,一人道:“这多情谷医仙胡大牛乃是咱们西域第一神医,竟然还有他难以医治之伤,这可真是奇了。”
秦狄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想:“这冰河谷谷主的冰元劲竟然如此厉害,连这位西域第一名医都难以医治这阴寒掌伤,也不知风姐姐现下伤势如何。唉……陆姑娘现在在干什么,不知道有木有在想我……师妹不知道吃的好不好……苏姑娘也不知道是否回了西域。”
正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巴扎黑道:“莫非毒仙宗是要悬赏能医治那风婧娆所受的掌伤之人?”
摩尔扎道:“你这么说也差不多,那胡大牛言道,他虽然医治不了风婧娆的掌伤,但却知道一个东西,可以为其祛除寒毒。”
众人齐声问道:“什么东西?”
摩尔扎道:“那便是火焰山蜂火崖上的赤焰蜂浆。”
“赤焰蜂浆?”巴扎黑问道:“那是什么?”
摩尔扎说道:“据说火焰山蜂火崖上生有一种奇异的蜜蜂,叫做赤焰蜂,赤焰蜂浆自是这赤焰蜂所产的蜂浆了。”
又道:“萨拉宗主一听此言,当即便亲自赶往火焰山采那赤焰蜂浆,可是那蜂火崖极为陡峭,更无落脚之处,任你轻功再好,也难以攀爬,且那赤焰蜂巢筑的极高,赤焰蜂更是奇毒无比,因此萨拉宗主虽然武功卓绝,但最后却还是未能取得蜂浆。”
“自此毒仙宗便在江湖之上广发悬赏,凡有取得赤焰蜂浆者,便可满足其一个愿望,武林中人得知此悬赏消息,也都是争先恐后的赶往火焰山一试身手,但可惜全都是无功而返,至今仍无一人可得之,诸位兄弟,你们之中可有武功轻功胜得过萨拉宗主之人么?”
几人摇了摇头,摩尔扎道:“所以我说诸位兄弟,咱们还是在这里喝酒吃肉的好,那悬赏咱们还是别想了。”
几人闻言,都是叹了口气,巴扎黑道:“听摩尔兄这么一说,看来咱们这次要空手而归了。”
秦狄心中暗自琢磨:“风婧娆虽为毒仙宗弟子,但是她曾陪我喝过酒,更与我有一吻之情,何况我如此侠肝义胆,总不能见死不救,若是能得到赤焰蜂浆,毒仙宗还可满足我一个愿望,怎么算这笔账都是不亏,听这小子的言语,取那蜂浆想必极难,要想个什么办法才能取到赤焰蜂浆呢?”
这时只听摩尔扎又道:“诸位兄弟,你们说为什么毒仙宗只收女弟子,却不收男弟子呢?”
另一人道:“听说这是毒仙宗开派以来的规矩,毒仙宗开山祖师就是个娘们儿,想必这娘们儿被男人玩完抛弃了,一气之下,所以才立下个这么个破规矩。哈哈,摩尔兄这么问,难不成还想加入毒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