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白兰,并且顺带瞟了一眼她身后的夏青清。
“嗯?”
在那幅画完成之后,白兰也和大多数同学一样陷入了无所事事的状态,此时正和我在本子上下井字棋。
“算了,没什么。”
由于分组之后的座位也按照小组进行了调整,我看了看身后的薛礼文和卢奕,又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顺便眼见着一页纸已经没有了足够的空白,顺手翻到本子的下一页。
“嘁,吊人胃口最讨厌了。”
白兰估计也是玩腻了,干脆在我落笔之前收起了本子。
“额,这事儿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虽然是话说一半吊着白兰没错,但是这个问题当着众人的面是在难以开口询问,
“要不然,下课之后操场上说?”
“嗯?”
白兰看我的表情突然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这种情绪变化不能用寻常的悲喜来形容,总之就是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愣了两秒之后我也反应了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好像远没有我说出口时想得那么简单。
尝试着瞟了一眼四周,发现已经有好几束目光落在我身上,看来听到这句话的人似乎不少。
误会,真是天大的误会。
“啊,不是,也可以回去的路上说。。。。。。”
意识到这句话实际上是越描越黑的时候,奈何话已出口。
周围的目光无不变得肃然起敬,可是却叫我后背发凉。
任凭我在脑海中拼命搜寻一个解法,但好像都只能起到反作用。
“不准你打兰兰的主意!”
这时候开口的竟是夏青清,她这一句话好像彻底将这个误会坐实,让我再无解释的可能。
“不是,我是想问关于你。。。。。。不是。。。。。。”
当从嘴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却只能低头扶额。
这下白兰的眼神里也是肃然起敬了,现场的气氛开始变得极为诡异。
反转来得很快也很陡,就是没有一次转到我想传达的意思上。
“文哥,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吧,你帮我说明一下。”
见薛礼文是唯一一个没什么反应的人,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摇晃着他的肩膀。
“唉,没想到你下手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