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不用搭理他!”
“对!咱们都是参将了,还训练?不训!”
其实这是第一天训练他们,戚老汉练的都是新兵。他们躲在一旁大伙也并不清楚。偏巧这几个人就在李过不远处说的。
李过回过头,看了看赵大狗和王大棒子。
两个人明白,立刻带着人把那三个参将抓了过来,踹到李过身边。
李过上去对着领头的就是一个大嘴巴“你们是参将多啥,为什么不去训练!”
“好啊,竟敢打人!你他娘的是谁?”这三个人倒急了。
这时,涂绍煃看到这里乱糟糟的走了过来。
“安抚使大人,这兔崽子打人!”几个人指着李过的鼻子骂。
涂绍煃正要训斥这三个人,李过一使眼色。赵大狗和王大棒子早就抽出了刀,一阵剁,将这三个人给砍了。
鲜血流了一地。
把涂绍煃也吓了一跳。指着地上的尸体说不出话来。
李过笑道“大人,乱世用重典,正所谓恩威并施。”
涂绍煃点了点头,还是说不出话来。一个五十来岁的文官经过的战斗少,加上没有一点的心里准备,本意是来拉架的。还没等开口,已经砍了三个。搁谁都是吃惊不小。
李过连忙命人拿来椅子,让涂绍煃坐下“大人,军令如山,请您见谅。”李过打着千。
“好,斩的好!”涂绍煃心想,反正都杀了,说别的也没用。
过了一天,又杀了二百多。都是什么列队说话的,站排不齐的,嘻嘻哈哈的。
涂绍煃又看了一天的血。
第三天,涂绍煃没去,前来探望他的一个朋友叫宋应星的去看了。
到了晚上,涂绍煃问那个宋应星“应星,今天李过又杀了多少人啊?”
宋应星回答“一个没杀。”
“嗯?”搞得涂绍煃一愣一愣的。
“不过李过这些人真的很有本事,现在那几万人有些像军队的模样了。”宋应星说道。
涂绍煃看了看宋应星,很是惊讶。因为要是夸赞李过的话要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涂绍煃还并不太注意,可是从宋应星的嘴里说出来,那可就大不简单了。因为涂绍煃知道,宋应星虽然屡试不第,但恃才傲物,骄傲的很,一般人看不上。
“好,明天我去看看!”
过了一晚,涂绍煃早早的跟着宋应星去了校场,士兵们早就列队整齐。
涂绍煃一看,心中暗暗称赞,名将!看队伍站的,跟拿尺量的一样。
他哪里知道士兵的心里,站不直要被杀头的。士兵们眼睛瞪的跟灯泡似的,生恐站歪了。
涂绍煃和宋应星互相望望,一起点了点头。
宋应星便向涂绍煃说道“大人,这样的人物也给给我认识认识。”
涂绍煃点头“应星,这是当然的,你这几天刚来,而我看李过很忙,就没给你们介绍。这样,今天我派人去请李过,你来作陪!”
“此事甚好。”宋应星看着操场上的李过。
等到了晚上,李过刚收操,一个涂绍煃的长随已经等在了校场边。
“李将军,我家安抚使大人有情,我家大人说了,他有一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想给你认识认识。”那长随说。
李过不愿意去,现在李过是名人,不管是人不是人的都想见一见李过,这样也好有吹嘘的。见到别人也好吹着说,我跟李过如何如何?我那天和他怎么样怎么样的。
明末的士子大夫虽然只知道夸夸其谈,不过有一点倒是很硬气,就是不怕皇帝和朝廷,想怎么说就敢怎么说。
李过被朝廷和皇帝所忌惮,天下人尽知,这样反倒有不少的读书人要结识李过。
但既然是安抚使涂绍煃的朋友,李过不能不给面子,李过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盔甲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