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忠看着那寡*,对着亲兵一挥手,亲兵们甚是懂事,如狼似虎的将这小娘子拿走了。
听到寡*被拿的消息,那寡*的公婆叔子正在犹豫,想要去告,可是农民军毕竟如狼似虎的,不敢。不去,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正在此时,王嘉胤不知从何处得知王国忠强抢民女的消息。王嘉胤正待杀一儆百,听说王国忠的顶风作乱,王嘉胤当时就火了,太哪老子的话不当回事了!而强抢民女这事本身到没有让他如此愤怒,因为他自己的媳妇也是抢来的,只不过抢的早罢了。但顶风犯事却是大不敬。
“奶奶的,给我抓起来!”王嘉胤吩咐。
其实倘若王嘉胤不知道此事,王国忠已然和那个寡*过上了。那寡*初时害怕,等到冷静下来,知道自己也有不检点,便不再挣扎。而又见王国忠样子很是威猛,手下着实有几个人,房子又大,便半推半就的和王国忠两个,你甜我蜜的过了起来。
好日子没两天,王国忠被王嘉胤派人抓了起来,二话不说,一顿板子。
王国忠挨板子倒不怕,但王国忠生气的是,王嘉胤命人将那寡*被送回婆家,并严令任何人不得骚扰。那寡*自是不愿意走,王国忠也不忍分离。结果,两人哭哭啼啼的,弄得两个二手男女劳燕分飞。
于是,王国忠到到王嘉胤处想分辨两句,要回寡*。结果,又是一顿板子。
王国忠又羞又气,心中郁闷至极,病在家中。
张位立明知此事,却故意装作不知,来到王国忠的宅院“王哥这是怎么了?你我兄弟二人日夜服侍在大王(王嘉胤)身边,怎么你倒告假躲清闲?”
王国忠含羞带愧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张位立讲了起来。
“我说呢,我也听到你的一些风声,原来是真的!唉,大王也真是,活生生拆散一对鸳鸯。”张位立带着同情的语气说。
王国忠满肚子怨气“可不是,张老弟,你评评理,咱们义军的头领里,哪个老婆不是抢的,咋就到我这儿就不行了呢?不说别人,就说你姐姐,现在的张王后,不是他王嘉胤抢的吗?”
张位立被说道心中之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哎呀,你看看,我不是说你,你看看我这张嘴。”王国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妨的。”张位立转换精神,对王国忠说道“现在咱们什么也不让干,有什么意思?本来造反就是掉脑袋的事,说不定哪天就玩完了,想玩女人都不成了。”
“谁说不是!”听到张位立的抱怨,王国忠怨气更大“早知道这样,先前还不如跟了朝廷的军队,反正都是玩命,好歹那是个正途,总比现在强!”
“哎,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对别人可千万莫谈。其实我也感觉造反不是正路,没有出息啊!”张位立也做同感状。
“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认命,咱们毕竟在朝廷的眼中是从了贼的。”王国忠叹着气。
“从贼事小,但得能立功就无所谓了。我有一个朋友,据说是在曹文昭那里做事,有一天潜入阳城,见到我说,怎么不立些功劳,不单单是为了升官,也为将来考虑啊。我没吭声。”张立位又补了一句“听说至少能当个游击或是副将,那可是朝廷中正经的官衔。”
“有这样的好事?”
张立位和王国忠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谈话的内容也越来越机密。
“我就纳闷了,你是王嘉胤的小舅子,受封殿前指挥,怎么也如此恨他。”王国忠有些纳闷。
“我张家的女子被王嘉胤强取豪夺了,真是奇耻大辱,更何况是我的姐姐。头几日,我进宫里,看见姐姐以泪洗面,心中更是难过,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不比你与那寡*,是情投意合的。”张立位咬牙切齿的说。
王国忠点点头,明白了。
于是,两个人便寻找杀死王嘉胤的机会。
农民军在阳城南山立有大营,王嘉胤经常住在那里,以便与来犯的明军交战。
张立位与王国忠谋划好,派人与曹文昭进行了联系,定于六月二日行动。等到那日深夜,待得王嘉胤已经熟睡了,张立位和王国忠潜入王嘉胤的帐中,张立位和王国忠拿起刀向王嘉胤的头砍去。
可怜王嘉胤一代枭雄,骤然之间,甚至来不及反应,便稀里糊涂的死掉了。
此时,因为张立位是殿前指挥,周围已经安置好了自己人,张立位命人在旗杆上点起红灯作为信号。
明军早就做好准备,见红灯挂起,知道大事已成。
曹文昭跳上马,对着明军大叫“王嘉胤已死,来呀,跟我杀死剩余的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