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别吃了,让本夫人本夫人吃吃你,快些王罗西喘息着说。她花穴的内壁在疯狂搅动,迫不及待地想把周身的一切绞入腹中。
那莺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名叫莺莺的谪仙站起身,一根光洁无瑕的暗红色肉柱就抵上了花穴。
夫人看啊,莺莺的东西漂不漂亮?青青扶着自己饱满的柱头在湿漉漉的花穴上轻轻划圈,却不急着进去,反而娇笑着问女人。
好看好看乖莺莺,快给本夫人吃王罗西模模糊糊见看见他那物确实好看,表面光滑,形状均匀,四周的毛也剃得干干净净,整个和他的人一样又清冷又淫荡。
你到底进不进,不进换人!身后结实的男人不满道。他硕大的性器早已饥渴难耐,不住地在女人腰间顶弄,其上饱胀的筋脉和细密的凸点一直在厮磨着女人娇嫩的肌肤。
青青趁王罗西仰头喘息的功夫,冲着那结实男人嫌恶地撇了撇嘴。下身倒是听了话,一边搅动着一边慢慢往里探去,只一下就寻到了那处软肉。
啊女人惊叫一声。
莺莺极尽妩媚地笑起来,他牢牢盯着女人的表情,把着自己的性器,用浑圆的肉冠在那销魂处反复地轻轻刮擦,一边还轻轻唤着:夫人啊夫人
痒。奇痒无比。整个身体像被掏空了,而剩下那具饥肠辘辘的皮囊,在周身男人不停的嘬吸舔舐中愈发渴望。可以填补空虚的那物什就在她身下浅浅抽插,只给她送来丝丝缕缕的抚慰,如临渴掘井一般,无用又给人期待。
王罗西想命令他插她,狠狠地插她,不要命地插她。可喉咙被愉悦感抓挠,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呃呃声。她的身体在七八个男人的掣肘之中难耐地扭动。
王罗西这一动作,身后的男人突然嘶了一声,她后腰上压着的那根火热的肉棒又往前紧了紧。男人压抑地低喘着,右手慢慢探向了女人的后穴。
王罗西偏头,在男人的下颌骨上轻轻咬了一口,附耳道:美人儿,那里不行。
莺莺嘲讽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却突然变了脸色,抬头对上了男人挑衅的眼神。只见那男人右手的方向一变,食指指尖直接按上了女人的阴蒂,毫无预兆地快速拨动起来。
嗯啊阴蒂和花穴的双重刺激让王罗西的身体开始轻颤,同时女人的挣扎让周身的男人们加重了压制的力道,她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内外受力的湿热花穴瞬间锁紧了其内的性器。
那物什的主人莺莺闷哼一声,暗道不好。这么个夹法,恐怕让女人爽到之前自己就会射了。要是传出去,以后自己也不要在这行混了。共事这么久,莺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男人是在催自己赶紧完事给他们腾出位子来。他垂下头来,眼神恨恨地扫了一圈,无奈地加快了腰上的动作。
那最清幽淡雅的面孔上瞬间摆出了最淫荡放浪的表情,看得女人兴奋无比。尤其是那男人一边冲刺还一边高声叫着:啊啊好舒服,夫人好会夹夹得莺莺受不了啦夫人爱我
王罗西有些好笑地望了一眼这个比自己还会叫的男人,立刻就被汹涌而至的高潮拉回了心神。猛烈而精准的撞击迅速让她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身后的结实男人见状立刻也加快了食指的动作,在阴蒂上用力揉动。
啊啊快再快些啊啊啊啊也不知她在唤谁,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加快动作。须臾间,她在这近十个男人的共同刺激之下再度泄了身。身体里的男人也随即啊的一声,一股热流就冲入了子宫。他整个人脱力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下身还紧紧嵌在女人体内,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然而,后面那高大的男人立刻紧紧抱起女人,女人的身体被直接拔了出来。他在一声声不满的惊呼中格开了床上其他几个男人,将女人修长结实的身体一下按倒在了床上。
莺莺的下身还在喷吐着浊液,突然的变故将他的极乐生生截断,他愣了一下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神怨毒地盯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可那个男人却似浑然不觉。他沉沉地喘息着,左手钻入女人和被衾之间的缝隙,手掌抬按上女人温暖的小腹,托起了她浑圆的臀,一根烙铁棍子直直抵上了还在往外冒着潺潺蜜液的花穴。
夫人莫怪奴家鲁莽,男人的声音异样低哑:奴家再也忍不了了。
那根烙铁棍子突然全力捅入了花田的最深处,不遗余力地狂猛抽插起来。
呃啊啊王罗西的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下突然僵直,刚被细细开垦过的花径如今敏感异常,潮水般涌来的愉悦感让她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衾,高声尖叫。噗滋噗滋的水声应和着一对硕大囊袋在自己臀上的拍击声,定是一番白沫横飞、汁水四溅的淫靡光景。
两登云霄的王罗西已经全身瘫软,然而身后男人的粗暴让她明白,对十二个急于证明自己的男人来说,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后来,她的身上爬过了谪仙似的男人、高大结实的男人、桃花眼的男人和其他各式各样的男人;她的花穴里吞下了粉嫩精致的性器、粗大骇人的性器、弯曲上翘的性器和其他千姿百态的性器;她坐着弄、躺着弄、跪着弄、趴着弄、被抱在怀里弄、被抵在桌前弄直弄得发髻也散了,喉咙也哑了,意识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渐渐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