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罗西酥了骨头躺在桌上,眼角的余光瞟到窗外一个瘦小的人影急匆匆地跑开,于是娇声道:想要谌太医的大、灵、芝。
好!好!谌金城闻言兴冲冲地去解自己的腰带,王罗西却顺手将他解下来的腰带扯过来,蒙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脑后紧紧系了个结。谌金城懵懵地停下了动作。
少年可爱的表情让王罗西忍俊不禁:听说谌太医医术高明,那么应当尝味道就能知道是什么药材吧?
那是自然!我五岁就开始跟着父亲了解各种药材,别说尝了,闻气味都闻得出来!说到自己的强项,谌金城满脸得色。
那我便来考考谌太医吧。王罗西跳下桌来,勾着男人的裤腰,把少年带到了正对着窗户的药柜前。
少年并不买账,重重把她压在了药柜上,呼吸变得急促:珍馐美馔在前,谁还去尝那苦东西
谌太医父母没有教导过吗?小孩子要先好好吃了药,才能吃零嘴哦~王罗西顺手从身后抽出一个贴着药名的药斗,从里面拈出一块淡黄色的不规则圆片,送到少年嘴里:这是什么呀?
气微,味苦,不规则圆片状,是白药子。少年抬起了女人一条腿抵在她的胸前,勃发的男性欲望抵在了女人的穴口。
王罗西挑了挑眉,心道他还真不是靠父亲的关系混进太医院的。她顺手把手中药斗一翻,里头的白药子被尽数倒在了地上,空空的药斗也被她随意扔开。
使不得!谌金城闻声惊呼:药材乱了的话
话音未落,王罗西又抽出一个药斗,拈出一颗紫黑的小圆果,连着自己的手指送进了谌金城的口中:这个呢?
谌金城登时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他一口含住了女人的手指,上瘾一般地舔吸,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味唔微甜是使君子唔啊怎么比唔往日的甜上许多
王罗西给他这一下也撩得有些腰肢酥软,身子往下一沉,少年的肉冠就挤进了花穴口,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索性一挺身,把整根性器捅了进去。
啊王罗西发出一声愉悦的惊叫,洞穴中的重峦叠嶂争先恐后地挤压向少年的欲龙,但她还是嘴硬道:我还没有考完呢!
不必考了,这药柜里的药全是我整理好的,横着竖着正着倒着我都能背出来,我这就背给你听。你刚刚拿的使君子,是第二排往下数第三格,再往下是片姜黄少年的腰用力往前一挺。王罗西低吟一声,把装着片姜黄的药斗也扯出来扔在了地上。
马桑根、珠子参、竹节参男人依着说话的节奏又往里捅了三捅。凌乱的动作之中,王罗西已经分不太清他说的哪些药斗了,只随意抽取出来,纷纷扬扬地撒得满地都是。
右边往上是甘草、当归、地榆、鼠尾草、太白参、豆豉姜、黄精男人说话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粉葛、问荆、龙葵、甘松、牛至、黄藤岩参、龙骨、藿香啊、啊、莲子心啊啊啊五、五、五什么啊啊娘娘微臣要来了啊啊啊啊
少年几近失智,王罗西的眼睛却玩味地看向窗口一张清瘦苍老、满面震惊的脸,一手用力抓进少年的头发,另一只手的食指贴在唇上,朝窗外的人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同时嘴里放声浪叫:啊阿城阿城好厉害要肏死我了
被女人的淫荡不堪的言辞刺穿耳膜,少年的性器开始在花径内颤抖起来,他又猛烈冲刺了数十下,终于支撑不住地闷吼一声,泄在了女人体内。谌金城瘫软在女人身上,捧着女人的脸一顿猛亲:娘娘才厉害呢,娘娘的里面好暖、好紧,想要一晚上,不,一辈子不出去呢
一辈子先不说,今天晚上你肯定没空了。王罗西咯咯笑着取下了蒙在谌金城眼睛上的腰带,示意他看看地上。
啊!谌金城看着满地狼藉,大叫一声,立刻皱起了苦瓜脸:这这这,半数药材都撒在了地上啊,父亲知道要骂死我了!
你父亲若知道你的大、灵、芝入的哪方药斗,估计连哭都来不及呢,哪里赶得上骂你。王罗西调笑道。
谌金城脸上的苦瓜纹更深了,他把头埋进王罗西胸前,闷声问:皇后是不是不能和离啊?
多少被戳中了心事,王罗西心下一惊,马上又摆出了没脸没皮的样子:问这种问题,你活腻啦?
欸!谌金城眼睛一亮:不如你假死,我带你逃跑?我知道有一种药
好啊好啊,扔下你六十多岁的父母在这里收拾烂摊子,我们自己快活去吧~王罗西毫不留情地嘲讽幼稚的少年。
谌金城不说话了,闷闷地抱紧女人。
王罗西神色复杂地看着少年,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咦?什么东西焦了?
啊!谌金城猛地抬头:坏了!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