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他的中指倏然滑入甬道,在女人的一声惊叫中,两只手指飞快地在那销魂处轮流抠挖。
也许应该再来一曲《梅花三弄》?右手的无名指也挤了进来,三只手指在湿热的花穴中疯狂抽动。女人的身躯极力后仰,双腿一下抬起,双脚踩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臀部不自觉地向前顶送,想要迎合,想要更多。她难以自抑地尖叫起来,心底的一点点犹豫也被男人手指的动作捣得粉碎。
啊啊盈儿
谨遵娘娘懿旨,微臣这就为娘娘献上《搔首问天》。男人的三根手指更加深入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没到了手指根部,同时另一只手的指尖按上了穴口的阴蒂,快速捻揉。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身体激烈地痉挛起来,在尖叫中泄了身子。男人突然一抽手,埋头用嘴裹住了阴户,用力把潮液嘬入口中,发出噗滋一声。
啊啊啊啊女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次尖叫着泄了出来,又叫男人饮了甘露。
潮水散尽,男人抬起头来,情意绵绵地望着头顶的女人,柔声道:这《沧江夜雨》,真是品得微臣如痴如醉,微臣今夜得听此曲,当真三生有幸。
盈儿王罗西喃喃唤着,她全身脱力,把身后的瑶琴推到一边,左手撑在桌案上侧身喘息。须臾,她右手抓住男人脑后的头发,将他的下半边脸往自己花穴口紧紧一按,哑着嗓子道:再来!
男人乖顺地施展起了唇舌的技巧,一根灵巧的小舌在阴蒂上拨动、在花穴口搅弄、在肉壁间抽送,一张檀口随即又包住了女人的阴户,极力吮吸。只片刻,女人又一次放肆地高叫着、狂乱地痉挛着,一泄如注。
王罗西并没有立刻松手,按着男人用莺舌再侍弄了一会儿。等高潮的余韵缓缓散去,她才一把松开男人,猛地躺倒在桌案上,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
男人捧着女人的臀瓣,小心翼翼地舔去花户四周的每一滴花液,才抓住女人两只脚腕抬起来,俯撑在女人上方,一边落着吻,一边怯生生地问:微臣的《龙朔(硕)操》已经准备多时,不知可否向娘娘献丑?
嗯。王罗西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男人的眼中却突然迸发出光彩。
宁盈枝左手撑着桌案,右手撩起衣裳下摆,扶着自己早已胀痛不已的性器抵在了花穴口。但他还是极力忍耐着没有直接进入,只用那饱满灼热的肉冠一下一下地撩蹭着女人的阴蒂。
唔嗯女人开始浅浅地呻吟。男人微微松了口气,将肉冠没入花口。他愉悦地叹息,扶着肉冠在花口划圈搅动。
一阵酥麻的感觉如闪电般蹿过全身,王罗西的情欲再次翻涌起来。她微眯着眼睛,喘息下令道:快些
男人如蒙大赦,一根肉龙直探穴底,如终于挣脱缰绳的野狗一般疯狂耸动起来。女人娇吟着,双腿环上男人的腰,死死收紧,想要男人入得更深、更深、更深些。
女人的尖叫伴随着男人的闷哼,两人一同泄了身子。男人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趴倒在女人的胸上,两具赤裸的胸膛相互紧贴着,以同样的的频率剧烈地起伏。
喘息声还未平息,王罗西突然感觉下身里还未退出去的东西又渐渐肿胀。宁盈枝觑着女人的脸色,谨慎地重新动作起来。
本宫有些乏了。王罗西的声音打断了男人的企图,他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抽身出去,跪坐在案前为女人清理下体内的秽物,结束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一阵低沉粗重的喘息从暗色中缓缓浮起,王罗西的倦意被好奇心压了下去,她撑起身来,看到窗缝中投映下缕缕月光,月光中那个气质出尘的男人眼神迷离地半仰在地上,他一手撑地,一手扶着自己饱胀的性器上下动作,竟是在自渎。
王罗西心头突然对这个连求欢都小心翼翼的男人涌起一些怜惜:自己刚刚对他确实有些苛刻。她下了桌案,走上前来。
娘娘宁盈枝看到女人走近,身子猛地一颤,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嘴里的呻吟也更加难以压抑:哈哈啊
见男人已到了最动情处,王罗西蓦地俯身含住了男人的欲望。
娘娘!使不得!宁盈枝大惊失色,急急要抽身,却被女人一舔一吸,他大叫一声,滚烫的白浊一溃千里。
娘娘、娘娘宁盈枝不顾下身还在喷吐浊液,一滚身爬起来,紧紧把女人抱在怀里:娘娘呜
男人竟抱着自己哭了出来,王罗西一阵错愕。自己平常对他当真如此差吗?这点事情就能让他感激涕零?
娘娘娘娘男人不住地唤着,抬头在女人脖颈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他抬起头来,饱含泪水的眼睛在月光下波光粼粼,他轻声道:微臣爱娘娘,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