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罗西右腿一抬,跨坐在男人身上,似乎只是为了更好更深地吞吐男人的性器,那翕张的花口却向男人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是那处美妙的地方,曾经能榨出那么甜美的花蜜,现在却成一片干涸,如果用力些吸吮,是否能尝到余香?李子恒捧起女人的臀瓣,抬头舔上了花核。
嗯女人在吞吐中发出一声浅吟。
西西?男人的眼中闪过惊喜,忙不迭地用充满颗粒感的厚舌一遍一遍地豪舔过女人的牝户,再以灵巧的舌尖细细推敲山丘间的每一道沟壑。
啊啊唔子恒哥哥女人也埋首苦干。两人上下颠倒,如卯榫一般紧紧嵌合在一起。
西唔西西男人的舌尖停在了花蒂顶端,疾风一般地拨弄,嘴也含住了花蒂用力嘬吸。
呜子恒哥哥女人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口里的吞咽也不那么上心了,可男人却更加地发了狂。
西西湿了西西啊西西男人用唇裹住花口,贪婪地吮吸那来之不易的蜜液,舌头探入洞穴深处,搜刮更多甘霖:西西唔泄唔给子恒哥哥好不好好想喝西西的水啊
啊子恒哥哥用力吸啊再用力些啊啊女人的尖叫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孟浪,绷断了神智的她直起了身子,扭动着腰肢朝男人那叫人销魂的唇舌处坐下去,渴求更澎湃的欢愉。
男人闷哼一声托住了女人的臀部,鼻尖已完全埋入了臀缝之中。他双手大大掰开两瓣结实的雪臀,张嘴紧紧包裹住整个花口,以力拔山兮之势拼命嘬吸,舌尖在花核和花口之间疯狂搅动。
啊啊啊啊啊啊要丢了要啊丢了啊啊啊啊女人的臀部在男人双手的钳制之中剧烈痉挛起来,一股汹涌的洪流冲破了堰塞,从峡谷之间倾斜而下,一滴不漏地汇入男人口中。
啊女人满足地喘息着,一低头看到男人的性器还昂首挺立在腰间,不由得心虚地一撇嘴,挪动着身子朝那处坐了下去。
充分湿润的花径一口就将硕大的肉柱吞入腹中,层层叠叠的肉壁如伺食的巨蟒一般迅速缠绕上猎物,女人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腰,寻找着最能让自己飘飘然的那一处桃源。
西西啊西西的水好甜想要天天喝便不喝宫中那茶水了,只喝西西的水就好男人舔唇回味着。
女人听到这话,动作却突然一滞,幸好她背对着男人,不至于泄露了自己复杂的眼神。
男人始终未泄阳精,早已被折磨得不行了,索性双手把住女人的腰肢,自己向上顶送起来,每一次都把女人高高抛起,再顺着肉柱重重落下,狠狠撞进女人的最深处。
李子恒那物本就比常人粗长,这样的动作还捣得比往常更深些,王罗西很快翻起了白眼:啊子恒哥哥太太重了疼
合欢香的作用便是摧人神智,李子恒哪怕心中隐隐浮起一丝慌乱,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冲天的快感诱得他一下更重过一下,一遭更快过一遭,他只好草率地出言安慰:西西西西很快就好了让子恒哥哥来吧
不要不要了痛痛啊女人的眼角溢出了泪水,下颌痛苦地皱缩起来。
马上马上就好男人心里愈发着急,眼睛殷红如兔,如疾风暴雨一般狂顶起来:啊啊西西西西啊
又是百余下狂暴的顶弄之后,那烧火钎一般滚烫坚硬的性器终于在花径内震颤几下偃旗息鼓了,灼热的男精一股一股冲入了宫口。
李子恒坐起身来,环住身上女人的腰,头靠在女人的背上舒服地喘息。感觉到女人情绪不对,他心里刚刚被按下的慌乱突然涌起,他赶忙把王罗西的身子转过来,果然看到了她来不及埋藏的恨意。
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弄痛你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子恒抱着女人,不住地道歉。
怎么回事?是合欢香、寒鸦毒,还是他本性如此?王罗西懒得去深究了,只有那一瞬间回想起的那个下午撕心裂肺的痛楚,最真实。
对不起,对不起,李子恒还在道歉:下次我只给你舔,不管我那畜生玩意儿,好不好?
这倒正中王罗西的心思:下次是什么时候?
听王罗西口风松动,李子恒眼睛一亮:明天晚上可以吗?
要一连三天。王罗西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好、好、好,只要你不生我的气,给你舔一辈子都行!李子恒心满意足地拥着女人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