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容看着两个沉溺美色的妹妹,觉得头痛。
虽然小梅悄声说自己一听到肖统领的消息就去打听了宁乐师,得知宁乐师并未有事,但是经过这一茬,王罗西也没心思再和姐妹戏耍了,用下次一定拒绝了两人打秋千的邀请。送走了两人之后,王罗西苦恼地按了按额角,吩咐小梅:去通知陛下,本宫今晚侍寝。
小梅愣了一下,答道:今日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应该是陛下自行选人侍寝。
那通知他今晚选我。王罗西丢下这句话就急匆匆跑进了内室。
小梅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原话转述,只低眉顺眼地跟陛下的内侍刘奉表示皇后已经禁足自省,如今十分挂念陛下,今夜恳求陛下临幸,拜托刘内侍通传。幸好陛下同意了。
李子恒发配了肖统领,却没有动宁乐师,王罗西如何不知道他这是杀鸡儆猴?李子恒这就相当于明目张胆地告诉她,自己虽然动不了她,但是她的情郎都任自己搓圆捏扁。王罗西终于发现了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想要日子过得舒坦,还是有必要和主人搞好关系。
于是当晚,李子恒走进仁明殿内殿的时候,就看见他的皇后身着红艳艳的胸衣和薄若无物的素纱单衣,背对门口侧身躺在床上。下身竟不着寸缕,素纱半遮之下,那幽深的股沟随着女人的呼吸微微起伏。李子恒喉头一动,当即下身有了反应。
听到身后的响动,王罗西偏过头来,努力挤出含羞带怨的表情,柔声唤道:陛下
李子恒紧走两步来到床前,正要伸出手来,忽然顿住,问道:皇后终于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想通你捏死我的情郎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还是想通了跟你置气我没有好果子吃?想通了要给你生个孩子?王罗西觉得李子恒的问题没头没脑,不过既然今晚的目的是示好,她还是尽心尽力地敷衍着:想通了、想通了。
那就好,李子恒的声音里多了些笑意:皇后今后在后宫里安安分分的,莫要再行那出格之事,朕不会亏待你。
王罗西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下就坐了起来:什么?你白纸黑字写的约定,这是想反悔?
李子恒也傻眼了:你不是静思己过、悔不当初,对朕心心念念、寤寐思服,今后定当谨言慎行、绝无异心,只求重结琴瑟、鸾凤和鸣?
王罗西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李子恒恍然发现了这确实不是王罗西的说话风格,两人对视一眼,如何不明白是通传之人添油加醋了?还不知道添了几道油加了几道醋。一男一女于是在床上笑作一团,竟似找回了几分当初两小无猜、嬉戏笑闹的样子。
王罗西还在笑,李子恒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闷闷地说:可朕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是高兴的。朕叫人重复了五遍都觉得没听够。
王罗西也不笑了。李子恒的话让她的心突然被揉作了一团,有些乱乱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挣扎着想要浮上来。王罗西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用她最娴熟的方式示好她仰起头,在李子恒的下巴和脖颈上留下轻轻柔柔的吻。
一根火热而坚硬的棍状物即刻顶上王罗西的后腰,她不由得娇嗔:陛下~
叫我子恒哥哥。李子恒回吻着她,在吻与吻的间隙里挤出这句话。
王罗西面色古怪地瞪了身后地男人一眼。这难道是他行性事之时的什么古怪癖好?李子恒比自己长两岁,自己小时候确实是叫他子恒哥哥的,不过后来李子恒老是对她摆出一副臭脸,搞得两人一见面就吵架,她也只叫他李子恒、李臭脸了。如今得知了这一癖好,王罗西想幸好后来没再那么叫他,不然现在回想起来该觉得多尴尬。
不过王罗西没忘了今晚的目的是讨好李子恒、给盈儿求情,于是从善如流地唤道:子恒哥哥
身后的欲器抖了一抖,又涨大了几分,那异于常人的尺寸惊得王罗西不由得屏了息,乖顺地待在男人臂弯之中。李子恒的右手向她身下探去,停留在花户之前。他倏尔又将怀中的女子抱紧了些,说:告诉朕,该怎么做。
王罗西惊愕地偏过头来看他。不是吧?你后宫里美女如云,我们也堪堪做过几次,你这时候来装雏?这是什么时下流行的情趣吗?
李子恒的眼神变得暗沉了,再开口时有些不情不愿:朕那天晚上在床底下都看见了。你从未在朕的床上露出过那种表情、发出过那种声音。朕是不是入得你不舒服?不然你有那么多男人,为何偏偏不愿意和朕做?告诉朕,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
王罗西觉得李子恒今日怕是吃错了药!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地说出让自己惊掉下巴的话来?王罗西和李子恒自成婚之日那有头没尾的一次之后,两年间竟再也没有弄过。直到半年前,李子恒登基,王罗西跟着成了皇后,当晚两人在福宁宫里同塌而卧,恍若同做了一场大梦的两人,竟生出了些共历沧海桑田的惺惺相惜之感,不觉间交缠在了一起。
可那一次着实算不上愉快,李子恒毫无技巧可言,只会下死力气猛入,还要时不时问两句舒不舒服。王罗西觉得自己真是心善,还随口敷衍了两句舒服,其实心里觉得败兴得很。后来这半年,两人零零碎碎弄了几次,李子恒并无太大长进,王罗西又找回了宁盈枝这个花样百出的小妖精,遂想方设法地推脱作为妻子的本分。
王罗西看李子恒那认真的神色,不似作伪。又想到他先为侯爷,后为皇帝,从不需要取悦女人,竟连闺房之趣也不甚明白,不由觉得他有些可怜。既然如此王罗西心里隐隐有些亢奋,她试探道:那你能给我舔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