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忠臣,还是有一个的。
那就是,忠肝义胆的高太尉!
“启禀官家,他撒谎,他分明有银两!”
高俅一边指着耶律得重,一边疯狂给徽宗使眼色。
徽宗虽然不明其意,但还是很默契的配合道:“耶律爱卿,可有此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耶律得重将头,摇的飞快。
俺有没有银两,俺还不清楚么?
皇帝哥哥临出门给了一万两办差费用,使团千里迢迢,一路上花费一千六百余两,这一笔笔开销,俺可都有账目在册的!
耶律得重大感冤枉,他差一点就想让随从,将使团的账册拿来给徽宗过目了。
“不,你有!”
高俅却是言之凿凿。
“不是,俺真没有啊!”
耶律得重被欺负的快哭了,他哀怨的望向高俅,你是大宋第一神射手不错,可你,也不能含血喷人啊!
太欺负人了!
“某说有,你就有!”
“俺没有!”
“就有!”
“没有!”
……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之时,被吵得头发胀的徽宗发话了。
“二郎呀,你想说甚?”
徽宗知道高俅这么做,定是有深意,可他更想知道,耶律得重,他到底有什么。
“岁供!”
高俅一脸淡然,口中轻吐两字。
岁供?!!!!!
此言一出,徽宗先是喜上眉梢,紧接着,又是若有所思。
在徽宗心里,并不是说十万两白银,二十万匹绢有多值钱,而是这总计三十万的岁供,是每年抽在大宋脸上的耳光,年年不落。
若是今年能将这三十万岁供给留在大宋,徽宗相信,凭高二郎的本事,以后每年都有大把的法子,可以将岁供给免了。
只要此例一开,辽兄宋弟,呵呵,那不就是名存实亡了么!
直到这一刻,徽宗才真正体会到,自己好伴当的苦心孤诣。
朕,没信错你!
你就是大宋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你就是,大宋脊梁,高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