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阔而略显寂寥的官道上,阳光如金色的纱幔倾洒下来,给道路两旁的树木披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扶苏的那辆四轮马车孤零零地、漫无目的地向着淮阴县缓缓行进,车轮滚动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仿佛是历史的车轮在缓缓转动。
某天早上,温暖的阳光透过车帘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洒进车厢。扶苏优雅地坐在那里,正安静地吃着早餐,他的面容宁静而温和,犹如一幅静谧的画卷。他那如星般璀璨的眼眸隐约看到远处似乎有人影在晃动,那晃动的影子仿佛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如同虚幻的幻影,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许负顺着扶苏的目光一同望去,随即立刻敏捷地站起身来,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就像一只准备出击的猎豹。只见他抱拳恭敬地说道:“殿下,让小弟前去看看情况!”说罢,他的身影如一阵风般迅速消失在车外。
仅仅一会功夫,许负便如一阵旋风般复转回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快速说道:“殿下,是淮阴县县衙带着三班衙役,他们已经在此等候殿下多时了。”说这话时,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谨慎,似乎在揣测着这突如其来的迎接背后的深意,而他的心中也在默默地为扶苏的安全担忧着。
扶苏听后,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放下手中的碗筷,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他那修长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俊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沉声道:“走,去看看。”说罢,他率先走出马车,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历史的节点上。
此时,淮阴县县衙众人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县令挺着个圆滚滚的肚子,犹如一个装满了货物的口袋,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喇叭花,格外灿烂。他身后的三班衙役们则神色各异,有的好奇地打量着马车,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仿佛在探索一个未知的宝藏;有的则略显紧张地交头接耳,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诉说着心中的不安。
扶苏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他的眼神深邃而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虚伪与谎言。他的语气不紧不慢地问道:“尔等在此等候,所为何事?”县令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下官拜见殿下,得知殿下大驾光临淮阴县,下官特率众人前来迎接,以表下官对殿下的敬意。”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那紧张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眼神中透露出讨好与巴结,仿佛在祈求着扶苏的垂青。
扶苏轻轻点了点头,神色依旧淡然,他的表情就像是一池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波澜。“有劳县令了,带路吧。”他的声音平淡而从容,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县令如获大赦,赶忙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扶苏一行人朝着县城走去。一路上,县令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淮阴县的风土人情,试图引起扶苏的兴趣,他的嘴巴就像是一个不停转动的齿轮,话语如流水般涌出。而扶苏只是偶尔应和一声,心思却不知飘向了何处,许负则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时刻保持着戒备状态,他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未知的故事,而这段故事,才刚刚开始。
在那略显寂寥的官道之上,阳光如金色的薄纱轻轻覆盖着一切。扶苏缓缓地从身上取出一卷竹简,那竹简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他神色平静地将竹简递给一旁的许负,动作优雅而从容。
扶苏的声音淡淡的,犹如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他缓缓说道:“承蒙县令亲自迎接,还请你在这个竹简上写明你的名字、籍贯、官职,待到你这一任任职期满,在你的职务升迁上我还是能说上话的。”说这话时,他的表情依旧淡然,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淮阴县县令一听,顿时如遭雷击一般,身体猛地一抖,随即直接跪倒在地。他磕头的动作就像小鸡嘬米一般急促而慌乱,额头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他泪流满脸,声音颤抖着道:“殿下的提携之恩,下官永记心头。”他的脸上满是感激与谄媚交织的神情,那圆滚滚的脸上此刻更是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心中满是对未来仕途的憧憬与期盼,此刻的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飞黄腾达的模样,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位尊贵的殿下赐予他的。许负则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索。
许负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县令那副诚惶诚恐、阿谀奉承的模样,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县令还真是个善于逢迎的主儿,这般姿态,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此时,一阵轻柔的微风悄然拂过,道路两旁的树叶像是被唤醒了一般,沙沙作响,仿佛在轻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如金色的丝线般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就像是一幅天然绘就的神秘画卷。
扶苏微微皱眉,那剑眉之下,双眸如寒星般闪烁着冷峻的光芒。他静静地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县令,平静地说道:“起来吧,莫要如此失态。只要你日后为官清正,本殿下自不会亏待你。”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似洪钟般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仿佛每一个字都有着沉甸甸的分量。
县令忙不迭地爬起来,慌乱中差点又摔倒在地。他一边用那肥嘟嘟的袖子使劲擦着脸上纵横交错的泪水和如豆大的汗水,一边连连点头,如同捣蒜一般,“多谢殿下,多谢殿下,下官一定铭记殿下教诲,定当全心全意为百姓做事。”他那圆滚滚的脸上此刻满是谄媚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只是这花朵却带着几分油腻。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讨好的光芒,如同饿极了的小狗看到了食物一般,那模样活脱脱就像是一只急于讨好主人的哈巴狗,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扶苏轻轻哼了一声,这一声似有似无,却饱含着不满。随后,他转过身,迈着沉稳的步伐便朝着马车走去。他的身形挺拔如松,每一步都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威严。许负则手持着竹简,沉默地跟在扶苏身后,那竹简在阳光下似乎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光芒,仿佛其中蕴含着无尽的秘密和力量。
县令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扶苏离去的背影,那背影渐行渐远,却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今日来迎接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若不是如此,又怎能得到这难得的机遇。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那剧烈跳动的心脏似乎也慢慢恢复了正常的节奏。然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和歪掉的官帽,准备去按照扶苏的要求去做,此刻的他,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充满了干劲儿。
而周围的衙役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令人震撼的情景中回过神来。有的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来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有的则偷偷地看着县令,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在揣测着县令的心思,又或许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但他们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触怒这位尊贵的殿下,只能如同木雕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成为这画面中沉默的背景。
在这寂静的官道上,只有微风依旧轻轻地吹着,树叶依旧沙沙地响着,仿佛在见证着这一场特别的相遇,也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无尽沧桑。
在阳光倾洒如金、微风轻柔似纱的古道上,身材挺拔如松、气质儒雅似仙的扶苏转头对身后紧跟着的许负缓声道:“为兄要进这淮阴县去偶遇一个故人。”说这话时,他那俊朗如雕琢般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期待,如天边若隐若现的云彩。
“我一会吩咐县令安排好住处,贤弟小住几日如何?”扶苏微笑着看向许负,眼神中满是温和,仿佛春日暖阳。
许负则是面露迟疑之色,微微皱眉,犹如风中纠结的柳枝,道:“既然是故人,为何要去偶遇?”在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紧紧盯着扶苏,如同在审视一个谜团。
扶苏轻轻拍拍许负的肩膀,悠悠地说道:“此人被后世尊称为兵仙,在当今这个时代,其军事指挥才能无人能望其项背。”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崇敬与感慨,如同在讲述一个传奇。
“偶遇只能说我从来没见过此人,能不能遇到全看我的造化了。”扶苏仰头望向天空,眼神有些深邃,仿佛能穿透那无尽的苍穹,他的心中似有波澜在微微荡漾。
许负一脸认真地追问:“这样一位奇才,如果不能为殿下所用,殿下该如何?”
这时,扶苏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如乌云渐渐聚拢,他缓缓地抬起手,淡淡地说道:“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只能……”说着,扶苏用手在许负的脖领上轻轻地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冷酷,如寒夜中的冷风,而心里却有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似那波澜起伏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