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也觉得自己是去找她了。可是若是去找她,自己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骆朋泽心中不解。而且他又是怎么会忘记了这些事?
实在是古怪。
千头万绪理不清楚,骆朋泽索性就把这些放在一旁,不去想了。虽然现在,他身上还是不舒服,但是他已经不想再继续呆在房间里了,就让侍书扶着他起身,为他穿衣。
说到这穿衣,他现在的打扮也是有些奇怪的。就算是谁叫,他哪里会袒、胸、露、乳的睡?这中衣的带子竟然是开着的,根本就没有系上。
这可不是他会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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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殷素素走的时候,怀里揣着一封新鲜出炉的信。她觉得自己这次有些失败,她原本是抱着来探一探殷红莲口风的目的来的,不过现在好像没有什么收获呢。
说没有收获也不对,她怀里还揣着一封用处不小的信呢。
琥珀上前一步,问道:“小姐,现在咱们去哪?”
去哪?
嗯,这是一个问题。
殷素素略想了想就决定回房睡觉。
每一个女人都不应该忽视下午的养颜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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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殷素素略显得悠闲的生活比起来,骆朋泽过的就不怎么美妙了。
确切的说,他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骆朋泽是被身体上的不舒服给折磨醒的。眼睛还没有睁开,意识还未清醒,他就发现脑袋晕的厉害,就好像有一百只大象从他的脑壳上踩过,隐隐作痛;就像是一个老旧的风箱,“嗡嗡嗡”的作响。
“呕……”
他来不及起身,直接趴在床沿上吐了起来。那混合成一团的糊糊差一点就落到了被子上,黄的绿的还有红的,骆朋泽还能辨别出它们在进入肚子之前的模样。
实在是太恶心了。他想到。
一股**的酸臭味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就像是发酵了好几天的垃圾桶。骆朋泽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奇异的味道,他的胃在不停的翻滚着,喉咙里就像有支羽毛在挠着痒痒。他忍不住又吐了起来,这一吐就再也停不下来,就算最后,他的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好吐了,也还是一直干呕着。
“吱呀”
门口传来一声轻响,骆朋泽没有精力抬头去看,他的脸上沾满了鼻涕眼泪和口水,狼狈的一塌糊涂。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惊叫了一声,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脚步声。那人快步跑到了骆朋泽身边,也不嫌弃他如今脏乱差的形象还有地上的“一塌糊涂”,直接扶着骆朋泽一下一下的为他着顺气,等他稍微舒服了一点之后,就去捧了水来伺候他洗漱。
等骆朋泽恢复了光鲜模样,他就去外面叫了小沙弥来帮忙打扫房间,还向认识的和尚讨要了一束野花来掩盖屋子里的异味。
骆朋泽也不管他,任由他忙活着。这个小厮名叫侍书,是他的师傅崔文显送给他的,到他身边伺候的日子还不长,不过是个勤快懂事的。骆朋泽平日里也是颇为看重他的。
侍书把床帐放了下来,为骆朋泽隔出了一片小天地。骆朋泽仰躺着,看着床帐上的图案发呆。他浑身酸痛,就好像被人暴打过一顿似的。可是他缓过来一些后就仔细的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上面找不到一道伤痕。
难道是做梦的时候打了趟拳?
他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的爷呐,你是什么回来的呐?怎么也不遣人叫我一声?才进门那会儿,你可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呐!”等那小沙弥走了,侍书就冲骆朋泽抱怨了起来。
骆朋泽正烦躁着呢,被侍书一吵更是有一股火从脚底板的一路烧到了脑袋上。
他一把抽出了枕头,冲着侍书扔了过去:“主子的事也是你可以插嘴的?!你是在教训我吗?!你是哪个?!”
那枕头被床帐挡了一下,落到了还留着水痕的地上。侍书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的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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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不过还好,大姐姐没有出事。”殷红莲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三妹妹,你刚才说的,是没有出事对吧?我这心啊,七上八下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