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闻言摇了摇头。
刘表疑惑道:“难道这赵风当真没有死?”
蒯越摇了摇头,微笑着回应:“主公,赵风的生死已非关键。如今,消息已经散布出去,其影响已然形成。”
刘表问道:“异度,你以为当前局势,我们应当如何取利?”
蒯越沉思片刻,回答道:
“主公,以在下之见,当前有四件事必须要做。
第一,自然是继续沿汉水寻找赵风的踪迹;
第二,文聘本来便是在下的家将,可谴人前往宛城将之招降;
第三,我们应乘孙坚在南阳之际,迅速出兵洞庭湖,攻取长沙。若是他选择救援长沙,便可中途设伏,如此,北可取南阳,南可取长沙;
第四,谴人前往江夏联系黄祖,或命其攻打南阳,或命其配合我们攻打长沙,不过黄祖一守土之犬,又拥兵自重,多半都不会答应,届时便可令其于江夏设伏,等待孙坚回援。”
刘表听后,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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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内,消息如野火般蔓延。
赵风的死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宛城内激起了轩然大波。
议事厅内,郭嘉、文聘、张辽、钟繇等人围坐一堂,他们的面色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随着消息的传播,越来越多的陌生人涌入宛城,其中不乏来自其他势力的细作,他们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文聘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眉头紧锁,沉声道:
“郭先生,如今城中四处都在传言主公的死讯,我们该如何是好?襄阳那边,已经有人暗中联系我。”
说着,他递过了一封书信,那是蒯越送来的密函。
张辽也紧随其后,他拿出了几份竹简,神情复杂地说:
“雒阳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要封我为南阳郡守。此外,还有其他各方势力,也都在向我示好。”
郭嘉没有去看竹简,而是直接开口问道:
“若是主公真的遭遇不测,不知众位有何打算?”
众人皆是一脸凝重,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郭嘉却显得异常冷静,他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微笑着说:
“诸位不必惊慌,这不过是刘表为了图谋南阳而放出的假消息罢了。主公此行并非前往襄阳,而是去了颍川。”
他顿了顿,又看向了钟繇,示意他继续解释。
钟繇点了点头,接过了话茬:
“没错,我曾将赵风胞妹赵婉的消息告知主公。得知此事后,他便孤身一人前往颍川。
想必是他们得到了什么情报,推测出赵风短时间内无法返回宛城。故传此假消息来迷惑我等。”
听了郭嘉和钟繇的解释,众人心中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
只有张辽却面露疑惑之色,欲言又止。毕竟,他和赵风在并州时就已相识,却从未听说过赵风还有这样一个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