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燕淡淡地笑了笑,这些日子已经很少思考,让她的脑子都迟钝了。
然而,只是迟钝而巳,凤惊燕并不曾就这般傻了:“你若不是知道了什么,为什么对小离如此敌意。”
“燕燕,”楚怜显得很无奈,跺着脚,忍不住大叹一口气, “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郁闷,为什么我的演技没有赵家兄弟万分之一好。”
许君一生 24 噩梦爱浓
凤惊燕将嘴里的一丝苦涩吞了下去,仰头看了看楚怜,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既然如此,楚怜你也就不要装了,知道什么便告诉我。”
“可是,燕燕,你现在身怀六甲。”楚怜嘟着嘴,朝着凤惊燕开口着,似乎还有些犹豫。
“嗯。”凤惊燕脸上浮着些轻柔地热意,轻应了一声,却是冷漠开口,“那又如何?”
楚怜“哦”了一声,吧眨吧贬着眼睛,转头看着凤惊燕: “可是……”
“楚怜!”凤惊燕有些厌烦了, “别玩了,你若真心不想说,又为什么这么明显地让我知道?”
楚怜“嘿嘿”地笑了几声,含着几分调戏的脸上终于满满浮现起几份认真: “燕燕,我楚怜从来不是吞吐吐吐的人,但是总有人告诉我,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也些时候笨蛋比聪明的人幸福。”
太过认真的表情出现在楚怜的脸上,眼前的女人若有所思的模样。
“嗯。”楚怜如此怪异,凤惊燕却只是略微一阵思考,便很自然地点点头,了然一般, “这话是赵逸说的?”
“呃……这不是重点啦。”楚怜轻叹了一口气,挥挥手,十分不以为然的模样。
凤惊燕却摇摇头,很郑重地告诉楚怜: “不,这就是重点。”
说罢,凤惊燕微微站起来一些,让自己与楚怜靠近,因为怀孕而变得温和了许多的身形,这会儿又变得几分凌厉: “楚怜,你有没有想过,他在利用你。”
楚怜愣了愣,脸色刹那之间变得苍白,大约是想到了这个可能,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顿了顿,好一会儿,楚怜的声音变得有些犹豫: “可是,我确实看到小离与那个北堂郡主在一起啊。”
“……”凤惊燕微微蹙眉。
“眼见为虚,耳听为实,我楚怜也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楚怜大约被什么东西刺中了一般,近乎有些急躁地抬头开口朝凤惊燕反驳着。
凤惊燕大约还是有反应的,轻轻地“哦”了一声,却依然不以为然:“嗯,那又如何?”
楚怜显得几分讶异的模样,伸手轻拍了一下凤惊燕的肩膀: “燕燕,没想到你这么相信他?”
“不,”凤惊燕却是摇摇头,很认真地开口, “我并不是相信他,我只是疲倦了。”
“……”
“怀疑得多了,总会觉得累,这一次我就想赌它一场。”凤惊燕的声音轻柔地开口,轻笑着说道。
“好,好!”楚怜拍手着,似乎也有些激动的模样, “你居然真的敢……”
楚怜的话还未曾说完,就看到凤惊燕自顾自地躺了下去,慵懒而困顿地闭上眼睛……
口里还含着药渍的苦涩,凤惊燕却很快就睡去了。怀孕也已经小有些时候了,孕吐的感觉并不算很明显,倒是很容易觉得困顿。
睡便是睡了,凤惊燕并不希望自己多去想,很多时候凤惊燕以为自己足够强大,甚至为了孩子可以变得很迟钝,却猛然发现自己还是原来的模样。
“呜……”黑影里,凤惊燕的呼吸不自觉地加粗了,这大约是一个梦,一个朦胧而真实的噩梦。
妙曼的舞姿,让人沉醉的美酒。那个俊姜的男人坐在高高的主席上,身边伴着一个美丽而妖娆的女人,一向倔强而腼腆的脸,此刻却是满满的暖意。
凤惊燕隐约好似脸色苍白地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好似被什么囚禁了一般,并不能移动身体,只能遥遥地看着他和他们。
那个男人笑意盈盈,却并不是对着她的,眼神掠过凤惊燕的时候,好似含着几分冷意,在迷雾里颤抖。
忽然,凤惊燕只觉得体内的疼痛渐渐加剧,自己越来越难以忍受。抬起头来望去,正好看见起非离坐在高位伸手夹起一片酥糕,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放入旁边那个女人的碗里。艳丽的女人羞涩抬眼,二人四目相视,好一副情意绵绵,羡煞旁人的模样。
“呜……”朦胧里,凤惊燕感觉心里一阵锥心的疼痛。嘴里忍不住痛苦地溢出声来。
然后,就在这会儿,凤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