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抓住斗笔饱蘸墨汁,然后在那张巨大的宣纸上笔如龙蛇,飞快游走。
四个斗大的字,出现在了宣纸上。
被迫营业。
刘校长的书法造诣极高,见到这四个字,他大脑之中轰然一个炸雷。
傻了。
宁而贤更是激动无比,眼中光彩连连。
“好!好!好字啊!”
宁清源哼了一声,骂道:
“你们知道个屁,让开。”
他走了上去,低着头注视着那四个字,眼睛里光彩连连,越看越是激动,越看越是兴奋,最后双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这这这!这四个字,精气神简直完美结合在了一起,虽然你小子在挖苦老子,但是老头子却仿佛能看到芸芸众生不得不为了生计忙碌的景象。你小子,了不得啊,简直了不得,你到底是如何练出来的?这字,和我已经不相伯仲了。”
刘校长和宁而贤差点没有一头栽倒在地。
“老师……您……这是不是有点……!”
宁清源看了刘建明一眼,恨铁不成钢:
“你看得出来个锤子,你那点心思,全都用在功利上了。”
刘建明被骂,只能讪讪笑着不敢还嘴。
宁而贤死死盯着那四个字,越看越是激动,他最后几乎浑身冷汗淋漓:
“苏牧,你……不可能,我从五岁开始,苦练了四十多年,居然……!”
宁而贤额头上的冷汗都流了出来,他长长虚了一口气,看着苏牧的时候就像是看着妖孽:
“你能告诉我,你怎么练的吗?”
苏牧嘻嘻一笑:
“伯父,你找个百米瀑布,用一吨重的大青石制成一支笔,笔尖要细如发丝,然后站在瀑布之中,单手用鼻尖穿针,每天穿九九八十一颗针头,苦练十年,可以大成。
宁而贤面如土色,惊恐地看着苏牧,狠狠的摇了摇头。
宁清源已经恢复了平静,他长叹一声:
“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是找祖师爷讨饭吃,有的是祖师爷赏饭吃,你小子,大概是祖师爷追着屁股硬往你嘴里塞,老子活了一百零三岁,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奇葩。”
苏牧哈哈一笑:
“老爷子,这碗饭,还是留给你继续吃吧,我有别的饭吃。”
宁清源一瞪眼:
“你小子想吃什么饭?”
苏牧嘎嘎一笑:
“软饭,您一幅字画卖价上亿,在您有生之年多写多画,等你走了更值钱,您不是要把孙女嫁给我么?嘿嘿嘿,到时候啊,这些字画就是她的嫁妆,以后没钱了我就卖一幅,十辈子也够吃了。”
刘建明和宁而贤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宁清源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无比畅快,一把拉着苏牧的手就往另外一边的茶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