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背叛的人,还有幸福的资格吗?"
"可以的,幸福不光是别人给的,也要自己去争取。"
"自己争取?"
"我知道要你一时下定决心还很难,你可以考虑,但是不要太久哦!因为,也许那个人也在等着你去解开
她的心结。"
天空很亮,但汀汀找不到方向,他需要一张魔毯。而我,为他开启那盏神灯。
汀汀啊,青春可以晃晃悠悠,但切忌苍白;可以多愁善感,但要懂得释怀。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
幸福是自己争取的——
对啊!我怎么光顾着说教,却忘了付诸实践。
窗外夜色正好,适宜红杏出墙。南的房间灯火全无,看来睡得正香。
一轮明月树梢挂,款款包袱会情郎。
蹑手蹑脚、屏住呼吸,我三纵两跳,混着几声猫叫,溜出这森森高墙。
Dear风,你最最可爱的小溢溢来找你了,偶们私奔吧!
凉凉晚风自由夜,教我怎能不歌唱!哼着小调,我走啊走、走啊走……
二十分钟后,我开始想哭。鬼马路、破马路,居然连一辆经过的车都没有。从这到风住的大酒店,是由若
干条直线、曲线、拋物线组成的一个复杂公式。要解开这个公式,光靠两条腿,三、四个小时是绝对需要的。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在这夜半三更,老树下野草旁,站着位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花骨朵一般的美
少年,苍凉、凄美……
黑暗中,一道由远及近的灯光像圣火,燃烧起我所有的希望。猛挥双臂,又叫又跳,银灰色的法拉利稳稳
停下。
鼓起一个超级甜美的微笑,我要搭便车。
灯光有点刺眼,我眯缝起眼睛,把头探向摇落的玻璃窗:"请问……"
我看到一个微笑,我手足变得无措,我三魂丢了六魄,那是恶魔南的微笑。
"上车啊,楞在那干嘛!"车里的人风轻云淡。
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有时也会格外的安宁。
若是有第二个选择,我宁愿再走二十分钟,可是那道恶魔的目光在警告我——如果我敢逃,他就会用法拉
利来吻我浪漫多情的小屁股。
"砰"地关门声,毁掉了我的一线生机。小小方圆内,低压的氛围让我心跳一百。
"我……我在赏月。"
"走了几公里的路,赏月?"
"我……我梦游。"
"边梦边游顺便会奸夫?"他居然还是笑,笑得我只想逃。
Oh!上帝,你准备拋弃陷入迷途的小羊羔了吗?双眼往身边瞄去,我开始揣摩现在出手把撒旦打晕的可能
性是多少。
"把手伸出来。"撒旦的旨意。
好诡谲的命令,理亏如我只能乖乖交出右手……
比迅猛龙还要迅猛龙,恶霸南出手不凡、气势惊人。
失忆的人通常脑瓜会有点迟钝,我光顾着欣赏眼前的气吞山河,一记铿锵的"咔嚓"声后,我的双腕被某
种冰凉如水的金属物扣在车顶上方的把手处。情况——陷入危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