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宫远徵其实是在憋笑,宫遥徵震惊是因为,她真的没有想到宫远徵会来这么一手。
一举两得,既把宫尚角体内剩余的毒血逼出来,又能引出刺客!
“远徵,鱼儿上钩了!”宫遥徵敏锐的察觉到窗外的不同寻常。
宫远徵眼中闪过兴奋,嘴角噙着的笑,让他如同暗夜中的捕食者。
“姐姐,你就瞧好吧!”
宫尚角刚吐完血,连忙运功调息,宫远徵则是身形一闪,出了房间。
宫遥徵走上前,看着那黑色的毒血,这是强制压制毒性而瘀留在体内的血。
宫尚角睁开眸子,看到宫遥徵上前,连忙出声阻止:“你别过来!”
宫遥徵身形一顿,微怔,歪头,怎么了?
“血,脏!”宫尚角看了一眼那一摊血,宫遥徵受不得血腥味,这是整个角宫都知道的事情。
宫遥徵:“……”有点感动怎么办?
宫尚角看了一旁的枕头,将枕头扔了下去,盖住了血迹:“过来吧!”
枕头:……
宫遥徵怔了一瞬,突然不想过去了,她也不知道她过去要干嘛!
但见宫尚角都这样了,那还是过去吧!
宫遥徵走上前,一本正经的给宫尚角把了把脉,一副老中医的模样说到:“瘀血已清,宫二先生无碍了!”
宫尚角好笑的看着宫遥徵装模作样,感受到手腕处的微凉的柔软,眸色微深。
“阿遥。”
“嗯?”
“入秋了,我让人给你多备些衣物。”
“别,你准备的我不喜欢!”
“……”
窗外月色朦胧…
一人急匆匆的在小路上行走,身法稳健,步履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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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一道身影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一惊抬头:“伍,伍大人?”
他环顾四周:“伍大人,你怎么?”
“别废话,如何了?”寒鸦伍最烦别人磨磨唧唧了。
“回大人,应该是成了?”
“应该?”
“不是,是成了,宫二吐血,宫远徵……”
忽然,他声音戛然而止,月光照在他脸上,带着些许惊恐。
寒鸦伍警惕回头,便见一少年逆光而站,脸上带着邪肆的笑,一字一顿的道:“我怎么了?”
少年脸上略带疑惑,但却让人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