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还是能在国外走一圈,配合上……”
老金讲的是唾沫横飞,岑济听的是耳鸣眼花。
“得得得……金老师你就直说吧,我最后能挣多少钱?”岑济简单粗暴地打断了老金的施法。
“哎呀!岑老弟啊,我说的你还是不明白啊,现在谁都没把握说多少钱,得看一系列操作的成效……”
在老金的反复解释沟通下,岑济还是没搞明白,不过老金的意思就是他会帮忙安排。
“那吴院长和他夫人那几幅画呢?”岑济只想赚钱,而且是现钱。
“那几幅的话,也是一样,不过价格要低上一些,操作空间不是很大,我倒可以直接收!”老金想了一会儿咬牙答应。
双方谈妥,吴院长夫妻俩那几幅画,交给金老头代售,后续溢价他收三成的手续费,今天岑济到账一千一百万。
“老金呐!你一点都不大气,要是老关的话,那肯定就是一千一百八十八了!”
“唉哟,我滴小老子唉!老关那个熊样儿,估计也就是九百八十八万的主顾!”
老金这点说的倒是没错,老关那边实力还是差点,确实只给报了九百多万。
从老金能把一群老头子喊过来当场鉴定来看,老金的能量远超自己想象,包括第一次卖桌子,那个神秘的年轻人。
老关只能在旁边敲边鼓,借他的势赚差价,而对方确实直接找的老金,或者说是老金背后的博古斋。
“这样吧!齐白石的两幅、傅抱石的一幅山水画,我就委托给你博古斋,哦不,是委托你老金了!”
岑济等到资金到账后,爽快的把三幅画交给了老金,但是约定了一个保底价。
看到老金画出来的那一大串零,岑济觉得他长得越发的慈眉善目了。
“那几幅启功的字画我看着也不错啊,不给捎带手一起出了?”老金试探着问。
“这你就不用操心啦!”岑济签完字,呷了口茶:“人呐总得有个追求,总不能什么都往外卖吧?”
醉古堂二楼。
“这都交给我?”关大头捧着启功和傅抱石的字画,激动的舌头直甩。
“那还能有假,我这边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几天老金那边开了不少高价,但我一想,这人呐总得讲点人情味!”
“我跟关总那确实是臭味相投、啊呸,是兴趣一致!”岑济目光坚定的像美国队长。
“老弟啊,那李可染的画……”关大头目光贪婪地盯着包里剩下的那幅卷轴。
“哎!这人呐,总得有点爱好啊!总不能什么都往外卖啊!”
老关又是赌咒发誓、又是拍胸脯摇脑袋的,说这次他就是爬到燕京城去,也要把这几幅画卖上个好价!
岑济试探的问:“您是要去找旗里人帮忙吗?”
“什么旗里人呐,大清早就亡啦!”老关摆摆手,说他以前长辈在燕京城还有点人脉,兴许能使上点劲。
老关很够意思,直接就打了一千零八十八万当做保证金,说他别的没有,就图一个讲义气。
临出门的时候,老关还问了上次那个安宫牛黄丸的事,岑济一拍脑袋,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关总,这东西过了几十年了,能吃吗?”
“这也不是我吃,我个人是不怎么信的,但是架不住有人信呐!”
好吧!反正有人要就行,多买几只手表,找吴建国把事情办了,还能落下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这几天岑济也没在家闲着,除了不停地买瓜子、搬瓜子之外,还开着车四处溜达。
也不去什么景区,就往工业园区跑,好的园区也不去,净往倒闭破产的园区里头钻。
这天岑济来到一个制衣厂,名字起的倒挺好,叫日坂服饰,乍一听还以为是小日子的,一问门卫大爷才知道是纯纯国产。
不过本世纪初的时候,确实往日本那边卖了不少衣服,后来又往老美那边卖。
“这厂都倒闭了十几年了,别看现在冷清,当时这里可热闹呢!”老大爷接过烟之后开始胡吹海捧。
说这厂子当时有四五千人在打工,一水儿的年轻姑娘,一到下班的时候,那真是能把男的眼睛给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