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五一听,糊涂了,问道:“这是搞啥子嘛?刚才可是都看得清楚,听的明白?”
程思静道:“可,有谁能证明呢?”
李胜万道:“杀了他,也是为江湖除害,何须证明?莫非程大侠有顾虑?”
程思静道:“不错,顾虑不少呢?李怪兄,我们不妨想想看,不错,方旭海是这**杀的,但若这**死了,有谁能证明是他杀害了他的呢?卞不成把这笔账记到我等头上,那也不算什么,但江湖上,会怎么说呢?”
方硬千道:“江湖?除了一害,江湖上会说什么呢?难道这也不成吗?”
李豹道:“对呀,大马锅头,方怪侠说得对呀!”
张小五道:“是噻,程大侠也太小心了!人心自有定论嘛,怕个锤子嘛!”
杨十三道:“杀个畜生,有何耗顾虑的?”
汪雅竹抹了抹胡须,道:“不对,因为方旭海救过了柳姑娘,如果是我们杀了他哩话,那岂不是是非不分吗?”
王怜松道:“对头,这也不算什么?但你们想想,万一江湖上把这笔丈记到了谢神医、柳神医他们的头上,那岂不是就成了恩将仇报。”
程思静道:“不错,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还杀不得!”
罗明道:“大马锅头,这把我给搞糊涂了,人心自有定论,又何须多想呢?”
程思静道:“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但你想过没有,江湖上的人,岂又都是明白之人呢?”
汪雅竹道:“是噻,不但有不明理哩人,还有更多是理倒是明,却唯恐天下不乱之辈,甚至是居心叵测!”
李胜万道:“这又怕个锤子,我们不可以给你证明?”
李豹道:“对呀,大马锅头,六位怪侠不就刚好可以给我们证明吗?”
汪雅竹道:“问题是,我们不也是当事人,再说,就此事而言,有哪个能相信我们和程大侠不是一伙的?”
程思静道:“正是如此哪,在江湖上做事,处处得小心细致哪,什么因素都得考虑呀!”
柳扶风经片刻的调息吐纳,已经有所恢复,但几天来,几经折腾,体较虚弱,慢慢地眯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谁能帮老太婆松绑,多谢了!”
群侠听后,皆欲为其松绑,就在此时,程思静将马鞭轻轻向前一送,那鞭头恰中穴道,解了其穴,和气的道一声:“前辈莫急,请勿惊!”挥手又舞出去一鞭,刷到了柳扶风的侧身后,树干前的空隙处,只“嚓”的一声,数道绳索瞬间齐刷刷的断开了,因绑得太紧,只听“蹦”的一声,断处两端绳头炸飞开了。这树是一颗粗壮的罗汉松,自然要比人粗,将人捆绑在于其树干上,无论绑得多紧,人身体的左右两侧靠近树的地方,绳索自然各有一段是空着的,既不能贴于人身,也无法贴于树皮。而现下的这树,虽然比人粗,可看那粗度,与人身之间构成的那两段绳索的空段,却都不可能大余一寸,程思静能准确的命中顺手这方的那一段,倒是算不得稀奇了,但能用鞭头将其劈断,这就不能只用“稀奇”来形容,众人看了,无不惊奇,皆“哇”的齐赞叹了一声,有的居然还不觉地竖起了大拇指。而让他们叹奇的,还不仅如此,这是因为程思静在绳头炸开的一瞬间,又发一鞭,将其卷在鞭头,快速抽了过来,速度之快,怎能不让然叹奇呢?
柳扶风虽于程大侠不熟,但程大侠方才不也是这样帮其解开蒙眼黑布的?再说,她因为非泛泛之辈,见多识广,又听得方才的言谈,对程思静也很是敬服,自然没有因此而受到惊下,绳索被解开后,居然还略感轻松,若是换了普通人,被人这般紧紧紧的捆绑了一番之后,此时,或多或少,应该有些酸麻才是,这正是因为她有着深厚的内力的缘故!现下,程思静的神奇,就是连她,也不得不佩服,道:“多谢!多谢!能使出这手神鞭的人,天下仅有神鞭侠,小子,莫非你就是程大侠?”
程思静道:“前辈过奖了,再说,举手之劳,人之本分,不谢,不谢!”
柳扶风道:“小子,不错!不错!”正要拱手施礼,这才发现,原先绑在自己身上和手上的那些绳索还没有解开。程思静见了,没等其开口,已经走近过来,用双手小心的为其松绑。柳扶风越发觉得奇了,道:“小子,奇了!不错,不错!”
张小五一听,更奇了,道:“程大侠是用双手解哩绳子,柳神医为啥子还觉得奇?”
王怜松道:“如此细心,不奇吗?”
柳扶风道:“不错,够细心,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