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怎么会。。。。。。
昨晚的宿醉让他头还有些疼,加上最近天气寒冷了许多,他的右腿也有些隐隐发疼。
他从床上起来,打开抽屉倒了一颗止痛药吞下,然后去浴室冲了个澡。
等他收拾好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周林夏坐在外面的客厅里。
周林夏抬头看向他,他已经穿戴整齐。
“你找我什么事?”他问道。
“予墨哥哥。。。。。。”周林夏有些为难地开口,“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宫予墨在离她有些距离的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水,“如果不重要的话,不说也行。”
“重要!”听到他不太关心的样子,周林夏激动地说,“对你来说很重要!”
“哦?”宫予墨放下水杯,淡笑道,“什么事?”
周林夏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神,佯装有些为难的样子,“是。。。。。。是关于小悦的。”
“安小悦?”宫予墨蹙眉,问道,“她怎么了?”
周林夏明显感觉到,只要提到安小悦,本不在乎的语气就开始在乎起来了。
想到这里,周林夏心里一阵不悦。
“予墨哥哥,我想问问你,你有想过跟小悦复婚吗?”
宫予墨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吐出一口烟圈后问道,“怎么这么问?”
周林夏咬咬唇说,“我知道当初你跟小悦离婚是身不由己,是为她好,但是小悦好像根本就对不起你的这份心意。”
宫予墨眉头拧得更深,等着她的下文。
她继续说,“如果你现在还对小悦有重归于好的想法,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予墨哥哥,小悦她不值得你这么做。”
听到她的话,宫予墨已经显然有些不耐,淡漠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林夏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因为小悦在跟你离婚以后,就和宫怀谦不清不楚了!”
“谁告诉你的?”宫予墨的声音寒冷得吓人,仿佛千年含冰一样要将人冻伤。
周林夏着实被他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但是她依旧面色不改地哭着说,“她根本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单纯!予墨哥哥,她一直在骗你!”
宫予墨将手中未抽完的烟捻熄,冰冷的眸色扫向周林夏,“谁跟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是什么样的人没人比我更清楚,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
说完,他站起来冷漠地说道,“林夏,如果你是在外面听了一些闲言碎语,那你完全不用特意跑过来跟我说这些,别人说什么我不管,我只信她。”
见他这么铁了心的相信安小悦,周林夏急忙从包里拿出唐思音给她的那张单子冲宫予墨说道,“予墨哥哥!这不是谣言!你好好看看,安小悦她为宫怀谦流过产啊!”
宫予墨的脚忽然像被定住了一样站在原地,他转过头,看向周林夏手里的单子,幽暗的眼眸里仿佛要滴出血来。
白纸黑字,黑白分明,像一把利刃刺进了宫予墨的胸口,疼得他鲜血直流。
安小悦流过产。。。。。。
安小悦怀过别人的孩子。。。。。。
安小悦和宫怀谦。。。。。。
不可能!
“这是医院开的单子,我问过医生了,不会错的!”周林夏一把抓住宫予墨有些颤抖的手,哭着说,“予墨哥哥,小悦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悦了,或许你离婚的这个决定,对你们两个人来说就是最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