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隐忍着怒气对纪淮说,“不好意思,我来接我太太回家,失陪了。”
话刚说完,安小悦就被宫予墨大力拉出了咖啡店,强势而霸道。
她手腕处被他抓得生疼。
“宫予墨!你放开我!”
宫予墨不理会她,打开车门一把将她塞进副驾驶,自己绕过车身在驾驶座上坐下。
随着“砰”地一声,车门被重重关上。
安小悦揉着自己被他拽红的手腕,瞪他,“宫予墨你干什么!”
“安小悦,我们还没有离婚,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找别的男人了吗?”
宫予墨的语气不大,却透着不言而喻的怒气,英俊的面庞没有任何表情。
听到这话,安小悦更是来气,这是贼喊捉贼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
安小悦不甘示弱地回怼他,“我们还没有离婚呢,你就急不可耐地往你老相好这里跑,你把我放在哪里了?”
“你!”宫予墨紧抿着唇,胸腔剧烈的起伏着,似乎有一腔怒意将要喷薄而出。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我告诉你宫予墨,虽然我家世不如你,但是在婚姻里我们是平等的!你敢出轨我就敢劈腿!不信你试试!”
宫予墨被她一番话堵得说不出一句话,咬牙切齿半天,终于吐出一句,“安小悦,你好样的!”
“谢谢夸奖,跟你学的!”安小悦丢下这句话,气鼓鼓地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他。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该生气的不是她吗?
连再婚的事都和唐思音商量好了,现在倒还朝她发起脾气来了?
受这气,她上辈子欠他的吗!
宫予墨发动车子朝家的方向开去,问道:“他是谁?”
“无可奉告!”安小悦盯着窗外,眼眶泛红。
“你!”宫予墨看了她一眼,忍下怒气,“能不能好好说话?”
“先回家。”安小悦强忍着眼泪,扭着头死死转向一边,连个侧脸都不给他。
“然后呢?”宫予墨问。
“拿上结婚证!去民政局离婚!我给你的老相好腾位置!”
话一出,安小悦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一颗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