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你们卫就行。”电话里,陈平安好像也是放松了一些。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现在这些个当扒手的也是越来越放肆了!技术不行就明抢,这到底是不将教民群众放在眼里呢?还是当咱们巡捕卫的巡捕都是摆设呀?
当然了,这些个学生记者也是,完全不知道分寸,你报到公交车上发生的新闻就可以了嘛,还掺杂主观臆断,掺杂主观臆断就算了吧,还跑来参和案情的审理进展。。。
刘卫,律法的威严不容挑衅,作为律法的守护者,咱们对于案件的处理一定要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则,可不能因为一些人为的因素就予以妥协呀!
虽然这名年轻人的反抗很合理,也很合法,咱们确实是不应该过分为难,但也不能因为这群学生的采访,或者说拿舆论来进行威逼,就立马做出妥协是不是?
咱们巡捕卫的脸面也还是要咱们自己维护的嘛。被记者们逼着放人,和顶住压力,等他们走了再放人,这完全是两个不同概念,你说呢?”
忙音已经嘟囔了好久,拿着话筒,刘洪涛还保持着听话的动作。
啥意思?专门打电话过来就为了述说一番感想?咱们也还没有熟悉到这种程度吧?
一边说扒手猖獗,一边又说记者过分。。。那,你到底是站哪边的呀?
就有些懵,更有些呆。
转头看向连城璧规导员,他一脸的询问,完全忽略了电话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到的事实。
“陈秘书是怎么说的?”连城璧微微一笑,先给出一个安心的表情,并没有怪他连事件都没有阐述就让自己发表意见的疏漏。
本就是一个业务型人员,如果政治觉智慧和自己处于同一水平,那还什么互补的必要?人家毕竟是卫所老大,很多事情将自己撇在一边自己单干,吃点独食他不香吗?
“呵!还不明白吗?这是有人在为昨天的‘聚焦丘山’节目里那一段点评往回找补呀!”
听完刘洪涛对陈平安话语的完全转述之后,连城璧略微思索后这样说道,“昨天听完你嫂子对那段点评的转述之后我就感觉其有些不恰当。
他不但是对全体金二代、金三代们的人身安全的不负责任,更是对咱们整个巡捕系统利益的无情剥离!如果不及时弥补,别说是一个栏目组,就算是台长,恐怕都会被这整整两个庞然大物的怒火给撕得粉碎!
早先我还在奇怪呢。能坐到省台台长的位置,堂堂正觉级的高位,就算是政治觉悟不够,是靠血脉的先天优势升上去的,好歹在背后也该有人为他保驾护航吧?但今天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现在看来,原来还是我太过稚嫩,和人家处理问题的能力根本就差了有数个维度的水平呀!
好一个羚羊挂角!好一个举重若轻!呵!呵呵!”
刘洪涛就更懵了。
发什么癔症!打什么哑谜呢!你倒是给解读解读陈秘书所要表达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呀!
连城璧笑得确实是有些疯癫,连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擦了擦眼睛,他对着还在发呆的刘洪涛说道:“老刘,以后再也不要抱怨怀才不遇,再以不要抱怨升不上去是因为没有背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