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川被这么一刺激,爽快说道:“赌就赌。”
六人收拾妥当,带着自己的东西,直接杀到了秦先生的院子。
秦源习惯了一个人无拘无束,因此,院外并没有人守着。
林宴文环视一周,连秦先生的人影都没有瞧见。
林宴文小声道:“该不会,真如泽弟所说,秦先生还在睡觉吧。”
徐良川不信这个邪,直接上前敲门。
“咚咚咚”一连敲了好一会儿,压根没有人应声。
徐良川清了清嗓子,“秦先生,您在屋里吗?”
屋里传出不悦的声音,“谁啊?哪个瘪犊子,大早上的扰人清梦——”
徐良川没想到秦先生真的还没醒,只是已经把人吵醒了,总不好不回应。
“秦先生息怒,学生不知秦先生还在休息扰了您的清梦,实在抱歉。”
又过了好一会儿,秦源满脸怨气地打开了门,还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
“是你们这几个小子,下次再来找老夫,不用来这么早。”
张泽几人进来屋里,秦源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随意坐。”
张泽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秦源,“秦先生,您还没用早膳,学生这有几个肉包子,您先垫垫肚子。”
秦源随意地点了点头,拿起一个包子就吃了起来,“你有心了。”
秦源很快就解决了早饭,起床气去了大半,又恢复了那副随意淡然的模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泽把自己想不通的问题,向秦源请教。
秦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认真地听着张泽的问题,眼里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
等张泽一说完,秦源立马就把其中的关窍说给张泽几人听。
齐骏几人在一旁,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在纸上记录着。
等张泽问完,其余几人同样向秦源提问,张泽在一旁听着秦源的解答。
很多以前想不明白,或者一知半解的问题,经过秦源的一番讲解下,顿时豁然开朗。
张泽不停地记录着自己的所思所想,秦源见张泽奋笔疾书,忍不住想逗逗张泽。
“子曰:“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难事而易说也,说之虽不以道说也,及其使人也求备焉。”
张泽,对此,你怎么看?”秦源直接抛出一个问题,点名询问张泽。
张泽听完,微微思忖,这句话是《论语》中的句子。
“学生愚见:君子与小人最大的差别是,为君子做事,君子会很开心,但是若是因此违背本心、道德来迎合君子,君子是不开心的。
小人则不然,为小人做事最重要的是取悦、讨好小人,为此做些违背本心、道德的事,小人就会特别开心……”
张泽一番话下来,秦源朝他微微点了点头,“不错,还算是有自己的见地,只是,书还是读的少了些,还得多读书。”
随即,又挨个问了其他人问题,考校了一番。
这么一待就是一个上午,秦源摆了摆手,“行了,把你们的文章留下,下午就不用来了。”
张泽几人立马起身同秦源行礼,乖乖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