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抱怨打破了这份和谐:“你们这群混蛋,我在前面傻呵呵地逛得腿都快废了,你们就这样报答我?只有你们玩得开心,而我却如此苦命。”说话的人正是我,一边抱怨着,一边继续在前面扮演着呆头鹅的角色,摇摇晃晃,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白痴。
与此同时,另一名跟踪者正悄然走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突然,一个大麻袋从天而降,将他紧紧罩住。紧接着,一阵乱棍袭来,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第二天,这位倒霉的跟踪者只能带着断掉的肋骨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随着十余人莫名其妙的受伤住进了住院,消息传回警察署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认为真是赤裸裸的挑衅,随后警察署安排了更多的跟踪者。然而,我和同伴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游戏,每次警察署的跟踪者都以各种方式结束在夜晚,他们最终的命运无一例外的躺在医院里,并导致医院人满为患。
有一天我晃悠悠的来到了医院,看着到处都是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心里别提多爽了。
这些人有的面色苍白、神情痛苦地躺在病床上;有的家属焦急地等待着医生的诊断结果;还有些医护人员忙碌地穿梭于各个病房之间
。这里充满了紧张和压抑的气氛,但我却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当我刚刚进入屋里的时候,瞬间无数仇恨的目光射向了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那么我已经万箭穿心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我故作镇定地说道,然后迅速离开了这个房间。
然而,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几个房间里,同样的情景不断上演。每到一个新的房间,迎接我的总是那一双双充满敌意的眼睛和愤怒的咒骂声。
“私はこの野郎を杀します。ばか野郎。天杀し。ばか。愚か者。私はあなたを杀します。”这些日语的辱骂声充斥着整个医院,让人不禁想起日本动漫中的那些热血场景。
而我,则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在这个充满敌意的环境中自得其乐。尽管被众人责骂,我却依然面带微笑,享受着这种独特的体验。
随着受伤人员越来越多,情况也愈演愈烈,筑地警察署内部开始人心惶惶,大家纷纷产生了质疑的声音。一些警官私下里对这种无休止的投入感到恐惧,类似于“这个岳凯不是普通的对手,我们这样下去只会不断损失人手。”声音越来越多。
终于,在一个灰蒙蒙的清晨,高级渡边长官不得不召集剩余的人员,宣布撤销对岳凯的跟踪。“各位,非常遗憾,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对方显然准备充分而我们的实力又不够,我需要承认我们无法对付他。”
这一决定虽然让警察署的大部分人松了口气,但是这也让他们意识到需要另寻出路来处理岳凯这个棘手的问题。
我得知警察署撤销了跟踪后,反而表现的十分失望,无法再继续玩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但无论如何,这一刻,我享受着来之不易的轻松时刻。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斗中,我不仅保住了自己的尊严,也给予了对手沉重的打击。
在加藤阳子的别墅中,我和爆熊讨论着下一步计划。我们知道,警察署的这帮混蛋不会就此罢休,但我们准备好了迎接更多的挑战。
“看来我们给警察署上了一课。”爆熊笑着与我击掌,“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
“你们真是一帮流氓。”加藤阳子悠悠的叹了口气。
“喂喂,女人。说话要讲证据,我怎么流氓了,流氓你哪了。你这是诽谤。我要控诉你。”我不停的为自己辩护着。
而加藤阳子没有回复我,只是用眼睛不屑的瞟了我一眼。
而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下,那凶狠的目光让她瞬间脸红起来。
夜幕再次降临,但对于我们们来说,每个夜晚都是新的开始,是惊险刺激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