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太原郡不能和上党郡比啊!上党郡只驻了少量的羌兵,他们一反水就可以很容易成功。我们太原郡驻了几万羌兵,我们一反水肯定是死路一条。何况,边章他们对我们都盯得很紧,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马上收拾我们。我们不能冲动啊,只有等待以后的机会了。”
“徐郡守,那也只好先如此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吧,先稳住,有机会再说。”
“好的。”江郡尉回答完就出去了。
……
太原郡,大将军府,边章正在翻阅着各地军情报告。
突然,一名侍卫惶急地奔进来大声喊道:“大将军,大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那么慌里慌张干什么?”边章厉声喝道。
“上党郡,上党郡……”侍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说不下去。
“上党郡怎么啦?”边章暴喝道。
“上党郡的城门校尉魏延反叛了,他里应外合打开城门,勾结马超的大军进城,斩杀了郡守,消灭了全部羌兵,然后又逼迫全部郡兵投降反水了。现在上党郡已落入马超之手,并派了重兵把守。”侍卫扪着胸口,停顿了好一会才把话说完。
“马超,又是马超,这个该死的马超!这个天杀的马超!早几天才埋伏消灭了我们好几万大军,现在又攻陷了我们的上党郡。待到我抓到他,一定要抓到他,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或者凌迟处死,或者五马分尸。方解我心头之恨。”章边声嘶力竭,暴跳如雷,狰狞地扭曲着面孔,愤怒得咬牙切齿,狠狠把手中的军报砸到桌上。继儿大叫:“快去叫吴庸军师、屠人杰将军到我这里来。”
不一会,吴庸军师、屠人杰将军二人急匆匆跑进帐内,边章愤怒地把上党郡魏延反水,里应外合打开城门,杀死郡守和羌兵,上党郡陷落马超之手的情况告知二人。
“边大将军,你下命令吧,我马上率大军去把上党郡夺回来!”屠将军义愤填膺地请命道。
“慢,边大将军,目前情势对我们极其不利啊!尤其是我军早几天被马超伏击大败的消息传出后,原来投降我们反叛朝廷的各郡郡守和郡尉,都有纷纷的异动现像。我刚才接到密报,有人曾看见城外射进信札,被郡兵交给江郡尉送进了郡守府。这几天,太原郡江晓彬郡尉都是鬼鬼祟祟到徐水芝郡守那里,他一进去,就马上封锁郡守府,不让一个外人靠近,不知道他们在密谋什么?我们要小心提防啊。如果我们的军队全力出击上党郡,太原郡徐水芝、江晓彬再从后面反叛,我军就连退路都没有了。”吴庸军师赶忙对边章劝道。
“他们敢?看我不斩下他们的狗头?连同家属也一起诛杀,来个斩草除根。”边章发狠说道。
“边大将军,为今之计,我们不如唤徐郡守、江郡尉过来,我们先问他们一下信札的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问题?再做决策应对。”
“好。侍卫,马上给我去叫徐郡守和江郡尉到这里来,要他们带上收到的信札。”边章重重咬住信札二个字交待道。
一会,徐郡守和江郡尉急匆匆跟着侍卫来到了大将军府。
“大将军,大将军,召唤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吗?”徐郡守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你近来发现有什么可怕的情况吗?”边章阴沉地问道。
“没,没,没有啊。”
“真的没有?”边章审视着徐郡守又追问道。
“真,真,真的没有。现在在大将军的统帅下,一切都很好啊!”徐郡守一扯旁边想要上前说话的江郡尉,赶忙说道。
“没有!那信札呢?”边章猛一拍桌子喝问道。
“信、信、信札,有、有,大将军您看。”徐郡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赶快掏出信札交给边章。
边章展开一看,却似一封平常友人来信,但文字紧要处涂涂改改,好几处地方根本辨认不清。边章疑惑地审视着徐郡守,冷冷说道:“一封友人的来信,你拿来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涂涂改改,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
“大将军、大将军,没有呀,我收到时就是这样的啊。”
“没有?你老实招来。否则,我砍了你!”边章发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