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还真是不一样。
本来看不见摸不着的,还有些心烦,没想到送上门来了,秦一隅忽然就爽了,直接含吮到指根他甚至能靠舌头辨别出这是右手,是食指和中指,是贝斯手常年轮指用的指尖。
还带着点儿金属的甜腥味,是刚刚戴项圈粘上的?一般的项圈不是皮的吗?这小子怎么这么狠心直接弄个镣铐圈住他。邓可,
他也能察觉出自己的勾引成功了,因为南乙的手指跟着往里探,压着他的舌尖,有些粗暴,和平时不同。
但很快,那只手便退了出来
秦一隅咳了两声,笑出来,问他“喜欢吗”但南乙没有回答。
房间里传来什么东西落下的声音,像是衣物,抽屉被拉开,他似乎拿出了什么,咔哒一声,是盖子被打开的声响。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秦一隅的好奇心完全被掌控,失去了以往的漫不经心,开始变得急躁心越跳越快,背后甚至出了一层薄汗。
完了。黑暗中,秦一隅脑子里冒出这一句。
南乙什么都没做,没碰他,连一个吻都没接,只是将他这样置之不理而已,秦一隅就起反应了简直太可怕了,他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这种时候。
很快,他听见了一声很低的喘息,脑子里的一根弦绷得紧紧的。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想得太过、听错了的时候,水声出现了,一下,又一下。
疯了吗?
他甚至听到了低喘。那听上去更像是在忍痛,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脑子里那根弦啪一声断开。秦一隅懒得再忍下去,直接抬手,够到眼前的领带,扯开来。
光线刺上双眼,视野混沌了几秒,然后一点点变得清晰。南乙就这样面对面坐着,黑色毛衣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支起两条长腿,左手向后撑在床上,手指抓着床单,头也向后仰。
南乙抬起了头,想看清楚怎么回事,可却看到了秦一隅弄开了眼前的领带
他眼睛睁大了,领带还挂在他耳朵和举起就没放下来的手上,看起来似乎被吓了一跳。
南乙却没什么感觉,酒精好像把他的羞耻心也一并吞噬了
“谁让你摘的,嗯?”他脖子红了,脸上仍旧没太多表情,愣了片刻,歪了歪头,耳朵贴上左肩,伸直了一条腿,踩了过去。
仿佛这是一种惩罚。
"你想干嘛。…"
干你……
南乙抬起了手,他似乎太热了,脱掉了上衣,但手仍旧没放下来。就在颠簸之中,他费力地解开了脖子上拨片项链的扣头,将它摘了下来。
"这都不想要了?"秦一隅语气很轻,"“你不要我了?"
谁知下一刻,近乎失神的南乙竟将那个小小的银链子对准了他颈间的“项圈”,眯着眼嗔怪似的骂他:“轻点,我对不上了。"
废了不少功夫,他才终于对上,银色的链子穿过一个小缝,落下来,南乙又将它的尾端扣了回来。
那项链被他套在了手上。南乙拽了拽,秦一隅的脖子便跟着被拽了过来
真成了项圈了
"你是我的。”他痴痴地笑了笑,“怎么会不要你
秦一隅很想看清是什么做的,可低下头也只能看见一点儿,于是他干脆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
南乙懵了,只觉得天旋地转,可手还是没松开,紧紧着拨片项链:“去哪儿
“照照镜子。"
阵眩晕之后,他双脚终于落了地,被秦一隅压在了洗手台前,啪的一声,秦一隅开了浴室灯,在暖光下,他眯着眼对着镜子,看清了颈间的东西,却愣住了。
居然是用贝斯弦做的chokcer。
三股琴弦纠缠在一起,禁锢了他的脖颈,分毫不差地环起脖颈上那一行为南乙刺下的纹身。秦一隅的心跳得快极了,他想象过很多种,却怎么都没想过是这样的,竟然是用贝斯弦做的。他俯身,拢住南乙的头发,亲吻他的后颈和耳侧:“这是你给我的礼物吗?贝斯手。“是你做的?哪把琴的弦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啊。”他甚至将那个在自己胸口晃荡着的吉他拨片塞回南乙手里。
"第一把…你见过,我去你住的地方,弹的那把。…。
“第一把。”秦一隅重复着这几个字,笑着去吻他,“我好喜欢,你可以一直圈住我,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