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奴隶手持金冠,站在征服者身后。
在他耳边低语警告:
所有荣耀,都只是过眼云烟
卷八 云淡风轻 尾声:当我六十岁
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所散发出来的昏黄灯光根本不能酒吧,但是在这个阴雨连绵的深秋,却能够给人心里带来一丝温暖。
这件设施陈旧的酒吧里却聚集了不少人,他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聊着天,或许话题不一样,但是每个人却都不约而同的瞥着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酒吧里在放着舒缓的音乐,是一首老歌,披头士乐队的《当我六十四岁》(When_Im_Sixty…Four)。
当我老了,头发掉了。
好多好多年以后。
你还会送我一份情人节礼物吗?
生日卡片一张,酒一瓶。
……
酒吧里并不喧闹,因此披头士乐队轻柔的声音很清晰。大家都压低了声音在小声聊着天。
外面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子——已停业。
一头花白头发。背部有些驼地肯尼恩斯坐在有些破损地木质吧台后。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毛巾。
他地眼神直勾勾地向前望。透过了蒙着一层水汽地老式玻璃窗。看到了外面。
一街之隔是一个正在破土动工地工地。白色地栅栏被推倒在地上。倒在泥水里变得脏兮兮地分不出本来面目。有一辆挖掘机停在路边。雨有些大。工地也停工了。
一年前。这里还是一排二层楼地住宅区呢。
据说这里在两年之后将会修建一座大型超市。在森林酒吧地背后。同样是一块工地。那里会修几栋高楼大厦。作为新地写字楼。维尔福德成了诺丁汉新地发展中心。
在街角地酒吧孤零零地伫立在两块工地之间。周围停满了施工机械。好像在机械怪兽包围下地孤岛。
门外响起汽车马达的轰鸣,接着是停车声。听到这个声音,屋内众人都停止了交谈,纷纷将目光投向大门。
推开门地人确实一张女人的面孔。大家一开始有些失望,但接着就都站了起来。
“夫人。”他们全都毕恭毕敬地对在门口只露了一张脸地女人打着招呼。
“你们吓了我一跳,这突然站起来的……”说话地女人推开门,却并没有马上进来,而是在等什么人。
看到她这样子,大家伙跟期盼了,每个人都像是被吊在横杆上的鸭子,伸长了脖子向门口外面望去。
第二个出现在门口的人是他们熟悉的乔治德。伍德接过了女人地工作,挡住了门。女人则退出去。
虽然还没有看到人,但是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个熟悉的有些沙哑地声音。
“别掺着我,我看上去像是走不动路地样子吗?”
“好了好了,想牵我可以,挽胳膊就行了,但是别摆出搀扶病人的样子来……”
话音刚落,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了门口。
当那个有些微驼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酒吧内所有人都张大了嘴高声喊道:“头儿!”
看到眼前这一幕,老人咧开大嘴,嘿嘿笑了起来。他扬起手:“好久不见了,伙计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