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赤一白狂奔在赤红色的大地上,马蹄声、嘶鸣声渐渐消失在天际。
很快圣山便出现在了眼前。
尤猫下马,将赤色的马驹拴在一旁的树木上。
奕歌也学着样子,尤猫却制止了他。
“旅行者,您到圣山需白龙驮着您过去。”
“为什么?”
“这里比较特殊,只有到达洞口,您才能安全地下马!”
说着,尤猫就牵着白龙的缰绳,神色恭敬往圣山深处走去。
这条路,尤猫和尤夜曾经走过,当时他们是匍匐着前进,像是朝拜一样。
如今坐在白龙身上,奕歌闭目养神、回想着尤猫抽尤夜的画面,顿时嘴角一阵抽搐。
“活该,谁让你想要把我煮火锅,这就是报应啊!不过,你到底在哪里呢?我现在特别想见见你这位英雄。”
这些话,奕歌没有说出来,他脑海的那个虚影像是听到一样,做着相应的表情配合着。
“呵呵,英雄也有可爱的一面嘛!”
尤夜摸着头憨厚地笑着,逐渐消失了。
“旅行者,入口到了。”
“哦!”
奕歌眼前是一个宽大的溶洞,这洞口很高,足有百米之高;这溶洞很大,足以容纳成千上万的族人。
这里就是囚笼人类的圣山。
奕歌翻身下马,向着洞穴内走去。
尤猫撒开缰绳,白龙像是有灵性一般,嘶鸣一阵后便回到了赤色马驹所在之地。
溶洞的壁画完整地记录着囚笼的历史,一直延伸到深处,这就是一部先民血泪史,奕歌将手放到了石壁上,感受着远古的悲壮和不屈。
“尤猫,你们会主动发动战争吗?”
尤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着:“有一伙强盗杀了你的父母、凌辱你的姐妹,而你有反抗的能力,你会怎么办呢?”
奕歌愣在了那里,这囚笼世界不是没有哲学种子吗?现在看来哲学并不需要传授,只要感同身受有同理心它就会冒出来。
“如果是我,我不知道。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奕歌喃喃道。
是呀,囚笼人类和统治者有着灭族之恨、文明被毁之辱,如今有实力了为何不去反抗?
奕歌没有继续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