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荧看着奕歌笑道,“你小子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啊,这个世界真的是太神奇了。七天后,你能拯救这个世界吗?”
……
白龙疾驰而去,可天空中早已无了那架神秘飞机的身影。
奕歌只好罢休,一脸沉思地回到了帝鸿的部落。
现在谜团越来越多,奕歌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仿若知道他的轨迹一般,现在想想真的太可怕了。
奕歌想起了狭义相对论的有关论述,觉得自己就是被窥探一样,他的过去、现在,甚至未来都在监控之中。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是真实的,否则怎么可能会有2号和3号,而他又是4号呢?
那么会不会有更多号码的自己出现呢?
他们出现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说自己是走得最长久的一位。想到此,奕歌浑身一冷,差一点从白龙的身上摔了下来。
“难道是我自己在监视自己吗?我肯定来自未来或者过去或者某个不确定的时空节点,那个节点遇到了巨大的危机,而我需要不同的穿梭才能逐渐修改特定的条件,而我现在还不像2号和3号没有掌握这些信息,那是因为自己没有找到AI体的规律,这样说来一切都解释清楚了。”
不过,奕歌又很快地否定了这个思想,或许只有傻子才这么认为吧!
奕歌回到了帝鸿的部落。
这个时候,那架花轿已经离开了,村落又恢复了正常。
“帝鸿,那花轿上坐着的是牧斐吗?”
“花轿?什么花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奕歌眉头紧锁,他紧紧盯着帝鸿,那眼神十分犀利能够洞穿一切一般,帝鸿感受到了寒意,惊吓地坐到了椅子上。
“旅行者,你没事儿吧?你是不是见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要我请族内的巫师来给你降头,这样才放心。”
说着,帝鸿便往外走去。
奕歌喊住了帝鸿,“你刚刚看到直升飞机了吗?”
帝鸿摇头,“旅行者,我已经表态了。我们不会发展科技文明,你放心吧。这个世界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掌握那些知识。”
“为什么?”
“和我一起从囚笼逃离的人早就老死了,而我还活着。这或许就像当年你遇到尤猫和尤夜一般吧!”
奕歌点头。
奕歌说,“我刚刚看到牧斐了,她就坐在花轿内而你们的族民像是崇拜神明一样祭拜。我看到她走下花轿,戴着青铜面具,穿着出事儿的那件淡蓝色的碎花小裙。你知道吗?那真的是牧斐!”
帝鸿说,“旅行者,您应该是幻觉吧,可能您太累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什么都没有看到?幻觉?”奕歌颓废地坐在草地上,贪婪着呼吸空气,“难道你们不敬畏神明?”
“神明,那是什么?”帝鸿摇头道:“我们靠劳作获得生活所需,需要神明干什么?旅行者,你能给我讲讲他们的故事儿吗?”
奕歌眉头紧皱,如果帝鸿是他的祖先,那么这处空间很可能就是人类文明消失的那十几万年,后代称之为这个时代为神话时代。
现在看来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和现在的人一样,都是勤劳而努力地活着,这是中华民族骨子里的基因,必将长远流传下去。
“帝鸿,你们有图腾吗?就是信仰。”奕歌不得不转移话题。他刚刚的思维乱了,或许真的是被人干扰了。
“有,我们的信仰是让部落的子民有衣穿、有房住,有饭吃、不生病,谁能够做到这点就是大家的信仰。”
“如果牧斐来了,你们会跪拜她吗?”
“旅行者,你还在执念中啊。你看到的可能就是你内心所想,就像是你留下那把空椅子一样,你希望他们还在,事实上他们的确还在,只不过不跟我们在一个节点上罢了。”
“帝鸿,你看过我留下的相对论?”
“旅行者,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片宇宙不是在运动的吗,运动是一个过程,它不会消亡。你比如早晨的太阳,在同一个时间,在东海之滨它才刚刚升起,可在我们这边还是黎明前的寒冷。当我们看到太阳升起的时候,东海那边已经日上三竿了吧?这太阳会消失吗?不会的,只不过是在不同的时间节点遇到他罢了。还有我在想,像我们的中粒子胶囊飞船,超越地球的原始运动速度,那么我们的时间就会定格在某一点,当然这只是我以前的猜想,后来我想明白了,这套理论根本就不成立。我们无法定格时空,只能与时间节点保持一致。”
这不正是奕星辰的“逆正向理论”吗?奕歌现在也对那套理论产生了怀疑。不,这套理论不一定是错误的,因为帝鸿虽然观察到了狭义相对论中的原始速度不变猜想,但是他还不知道AI体。
奕歌想要不要和帝鸿讨论一下AI体的概念,可理智告诉他还是不要了。现在这片空间不需要文明种子,让其这样刀耕火种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囚笼的仇恨还是不要传递下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