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啊接引,当年你我打最后一战,虽然我胜,虽然你败,但是始终,你还是个值得敬重的对手,只可惜,在你死前说的,应生会替你接掌佛教,大力发扬佛教,到时错了。
当时接引你估计也是死前大脑错乱了一些,没有记起,应生早就被多宝道人给斩杀了,在大决战之前还吧头颅给带了来,应生已死,佛教现在没有一个拿得出场面的人物。
好有接引佛身不灭,佛身永远不灭引得无数信徒,所以这佛教还未这样的完全衰弱下去,但是要与道门争雄,那就无异于痴人说梦,沦落成了大宇宙中的一个小教派。
十年时间,并未让庄万古的伤全好,但是也好得差不多,至少表面上基本好了,当然内伤还有,冷风吹过,只引起阵阵的咳嗽声,庄万古站起身来,手一招,白蝙蝠便直飞而来。
庄万古坐在白蝙蝠伤,正要走,但见铁扇公主直走而来:“夫君要去何方?”
“我要去会一会通天教主?”见得铁扇公主淡眉轻蹙。庄万古不由的一笑:“这一次会通天教主,非是决斗,仅仅是要去试一下招,不分生死,随意的玩几招。”
昔时通天教主在太上老君身化鸿均之后,便自相当嚣张的说过:“我将在坐的第一圣人的宝座,在最巅峰等着你们。元始天尊、接引道人、九叶教主、云霄娘娘、多宝道人、孔宣。现在,除了我之外,一共还有七位圣人,这个数字,并不算多,也不算少,你们七人。到是五一不精彩,吹然现在不及我,但是,都相当了得。只可惜,登顶地只有一位,不会有第二位。”
“那么,现在,我,便在这里说吧。我已经站在第一圣人的宝座上,已经站在最巅峰,等着你们前来挑战,你们当中的最强者,来,与我战斗吧。”
现在,大决战之后站出来的最强圣人是庄万古,所以庄万古要去会通天教主,对于只是在战斗中看过。便绝精彩绝伦的四剑流,庄万古也是期待已久。
通天教主,不要让我失望。
白蝙蝠之上,庄万古悠悠而笑。
庄万古与通天教主也早就有约,约定的比试的地方不是远古大宇宙,而是洪荒大宇宙。神魔界被大洋落霞岛上,通天教主早在神念里给庄万古说过。他将会在那里等庄万古来。
此时地落霞岛,头顶尽是乌云,每年的这时候。落霞岛都是阴云满天,落霞岛落霞岛,若是平时,景色相当美,有落霞之说,在岛上尽是桃花,桃花醉人香。
在这座岛的东南角,有一座孤零零的亭子,亭子之下有一座孤碑,鸟轻轻的落在坟碑旁的桃树上,轻轻的叫着,坟碑已经碑岁月淹磨得字迹模糊不清,但是依稀还是可以看到:“爱妻小吟之墓”。
在这座岛上布下了重重禁法,以防止岛被外力破坏。
“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长吟的中年男子,穿一领百衲袍,系一条吕公绦。手摇麈尾,渔鼓轻敲。三耳鞋登脚下,九阳巾子把头包。飘飘风满袖,逍遥地仙祖,赫然正是镇元子。
女娲娘娘不愿染尘劫,故而不沾入争斗当中,镇元子心伤若死,故而不卷入斗争当中,他的心早就随着这座岛,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又怎么会有力气去争这些那些。
心伤若死,永远活在昔年地回忆当中。
落霞岛的小吟,便是镇元子的妻子。镇元子由海船跳上岛来,手中一晃,晃出一柄晶莹碧翠的萧来:“小吟,知道你最爱听我吹这玉箫,今年今日,我又来了。”
这一百多万年,镇元子是每年必来,每来必吹玉箫。
碧海潮生按玉箫。
镇元子一边吹着玉箫,一边缓慢的走着,走到那坟墓之前,萧声乍止,镇元子由袖中取出些食物来,袖里乾坤之法,自然是玄奥非常:“小吟,这些都是你生前爱吃的。”
“小吟,还记得我们当年的第一次相识吗?……那时的你好可爱。”
“小吟,还记得当年我们第一次去东海骑鲸的事情吧……”
“说起来,小吟,对于你妹妹无当那件事,我真是抱歉,一时没注意,却没有想到,他会因情而自杀。”
便在此时,镇元子皱起一对长眉来,长喝道:“你来干什么?通天教主。”
是地,这一回来的是通天教主,腰负四剑的剑客,身负绝世四剑流的剑手,天地第一位圣人,通天教主终于登场,并没有立即理会镇元子的话,通天教主喃喃道:“落霞岛落霞岛,还记得当年第一次来,并无阴云,那时,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景色美到极处,便如那手心最晶莹的水珠,让你不忍心破坏。”
“我来干什么?”通天教主哑然一笑,不知为何,今日的通天教主份外的落魄,不复平时的神采,但是,适合喝着醉酒的胡渣大叔,更加适合通天教主的形象:“我还用得着来干什么,小吟的祭日,我不能来吗。。”
通天教主慢慢的步行着。走到了小吟地坟墓前:“昔年,你和我同时爱上了小吟。当时。明明是我更强的,只是,他选择了你,最后嫁给了你,我成了这场爱情地失败者。”
“不过也对,后面我也认识到了,小吟嫁给你更好一些。虽然我比你更强。但是,嫁人不是选哪个更厉害便嫁哪个,你比我更会关心人,更会照顾人,更顾家。”
“而我。不过是个酒中浪子,嫁给你是正确的选择。”
“若说我还有什么遗憾的话,便是,当年为什么,我要闭那个关。若非我闭那个关,根本不知你天人五衰的事。有我在,便是天人五衰,我也可以治好,为什么?”通天教主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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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无语应通天,通天教主哈哈一笑,笑中带苦,带泪。仰起头。便喝了一大口酒来:“那一次闭关,是我一生最错的一次。错错错。便是那一错,一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