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要张口问,许听月已经捂嘴偷笑着溜进门内。“哐当”一声门被关上,只留下江望之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楼梯口一脸茫然。
良久,他无奈笑着摇摇头,开了自己家的门。
现在的小孩,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第7章
许听月盘腿坐在床上,把手里的钱点了好几遍,才郑重其事的夹进书里,又放进书包。
她趴在床上,伸手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手机。
“叮咚”一声提示音响起,手机开机了。
她翻开通讯录找到何攸宁的名字,点了“通话”。
电话很快接起来:“月月。”
何攸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
“姐姐,”许听月躺在床上,“你最近忙不忙?”
何攸宁说:“年底了,需要写好多材料,我现在还在加班。”
许听月将手机离开耳朵,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已经九点半了:“还在加班?那你今晚回家得几点了。”
何攸宁喝了口水:“估计十二点之前能搞定。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没学习?”
许听月说:“学了,有点累,想早睡觉的。那个……”许听月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何攸宁倒是很直接:“有事要找我?”
“嗯,”许听月想了想,“姐姐,我想问问你,车子的后视镜车漆如果被刮了,需要多少钱才能修好?”
何攸宁说:“那得看是什么车,不同的车当然维修的价钱也不一样。”
许听月不太懂车,但宋曦懂。江望之车前的标志许听月曾听宋曦说过,就算是个拖拉机安上这个标志也能多卖十万块钱。
虽然只是玩笑话,但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江望之的那辆车,不便宜。
“挺贵的,”许听月有些懊悔自己的不小心,“所以我想问你借点钱。”
“这件事你爸爸妈妈知道吗?”何攸宁问。
许听月赶紧说:“不知道,姐姐,你千万别告诉他们,也别告诉姨妈姨夫。被我划了车的人不是别人,是我们老师,他说不要我赔,但我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现在手里有500块,你可不可以再借我500块?”
听见是老师的车,何攸宁松了口气。她害怕许听月在外惹上麻烦,这才有些紧张。不过既然是许听月的老师,对方又如此通情达理,何攸宁就不再担心了。
“行,这个没问题,我明天正好要出去送一趟文件,会经过你们学校,到时我把钱装进信封里让门卫给你送进去。可以吗?”
许听月心里雀跃:“可以可以,谢谢姐姐,等我过年攒了压岁钱就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