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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第1页)

完了。

群豪见他神威凛凛,势若天神,纵是与他有冤的也不由心下又惊又佩。丐帮几位长老也是心情激荡,不过马上回过神来,不约而同望了眼独孤,心道:萧峰已不是我丐帮帮主,他再神勇也与我丐帮无关了。好在这位新帮主武功也是不弱。只是多少少了些萧峰的英雄气概。而那些三四袋的丐帮中人却多是热血上涌,激动不已,仿佛又看到了萧峰身为丐帮帮主的时光。他们也是见过独孤的武功,可独孤总给他们高不可攀的感觉,自然而然生出疏远,远不如萧峰平和与他们喝酒吃肉毫不拘束的亲近。

独孤仿佛没看到身后丐帮弟子的反应,明亮的眼睛射出夺目兴奋的光芒,这次的少林大会真是太有意思了。说来他一点也不在意什么盟主,当初全冠清提出时,说了句少林派七十二绝艺名动武林数百年,只为了这一句,他便满心兴奋了。阿紫说得对,他是连挑了数十位江湖名宿,最早也只为了引起刘飞扬的注意,可到了后来,他竟仿佛上瘾了般。他本就是个武痴,巴不得天天都遇上武功高强的对手。可他挑战的那些人,无一人能让他兴奋起来。后来,机缘巧合遇上了别有心机的全冠清,不说性喜耀武扬威的阿紫鼓惑,便为了他一句话“当上丐帮帮主,声望不同,所遇的自然也全是高手!”在全冠清的安排下便当了这丐帮帮主。来到这少室山,玄寂玄痛两僧只让他稍感心喜,可远没让他体内热血上涌起来,直到遇上了虚竹,他才觉得过瘾之极,便是从前与刘飞扬过招也没有过的畅快酣漓。见到萧峰的身手怎不让他兴奋莫名?

见萧峰轻松获胜,刘飞扬斗志一震,大喝道:“丁春秋乖乖束手就擒吧,给你个痛快!”乾坤太极劲一转,在他深厚内力运转下,丁春秋不由自主转了半圈。自游坦之被段誉支开,丁春秋就已是惊骇欲绝,深知绝不是刘飞扬的对手,只是在刘飞扬内力笼罩下,想脱身也不可能,可是要他束手待毙那也万万不可能。。一旁的星宿派门人此时全似哑了一般,再死硬的人也知丁春秋绝无幸理,不由开始东张西望,只待丁春秋一落败便乘机夺命而逃。

忽听得寺门西首的山坡上有一苍老的声音高呼道:“掌门师弟大发神威,替师傅除去丁春秋这恶贼!只是不能便宜了他!”只见山后转出八人来,领头的正是苏星河,身后七名弟子,正是“函谷八友”的其他七人。薛慕华大喜,赶紧奔了过去叫道:“师傅!”把众人迎了过来。又介绍了给萧峰父子等人,苏星河等人见到王语嫣时也是神情一愣,忽然听到刘飞扬叫喊声:“大哥,身上酒水借我一些!”

众人大奇,皆想不明白刘飞扬在酣战之中,竟还能喝酒。萧峰也想不明白其中缘故,但还是依言解下随身的酒袋仍了过去,口中道:“接着了!”只有梅兰竹菊和心蓝猜到其中原因,俱是拍手笑道:“好极!让丁春秋见识下生死符的厉害!”

以刘飞扬此时的武功要胜心胆俱寒的丁春秋实在易如反掌,只是他在激斗中,忽然想到自从学了生死符后,还从来没试过,正好拿这丁春秋试试。见萧峰仍来酒袋,伸手一抄接在手中,内力一压,酒水冲开皮袋塞子射出。不待酒水射远,另一手一探一收已把酒水尽数吸入掌中,反手把酒袋仍回萧峰处,笑道:“对付丁春秋也不用浪费太多的好酒了!”话未说完,逆运北冥真气,顷刻间已把酒水化做数片寒冰薄片,伸掌一抖,寒冰激射而出。

当丁春秋听到“生死符”之名时,已是更加戒备,他在无崖子处学艺时,偶尔听过逍遥派有这生死符绝学,却也知之不详,深怕又是哪种厉害之极的绝学。咋见寒冰袭体,运起全身功力挥掌拍去,猛地里上臂内侧的“列缺穴”、“神门穴”微微一寒,有如被冰针小刺一下,紧接着小腹“水分穴”,大腿“伏兔穴”也是一凉,正感诧异间,甚至后背“至阳穴”,颈中“大椎穴”也觉凉飕飕的,心下大奇:“好古怪的掌力,小贼正面攻击,怎么会绕到我后背去了?”见刘飞扬忽地笑吟吟站那望着他,更恐他还有什么厉害后招,双手合抱胸前,向后跃去。他哪知道刘飞扬那一扬之际,手中分使数种手法,有的直送,有的横旋,更有的用上“白虹曲劲”的功夫,绕到他的身后攻击。

丁春秋后跃还未落地,突然感到“伏兔穴”和“至阳穴”奇痒难耐,忍不住哎哟叫出声来,落地脚下竟没站稳,一交摔倒在地,身上中生死符的诸穴,奇痒同时发作,如无数只虫子在他咬啮一般。丁春秋甚至顾不得立即起身,伸手在怀中摸索,一口气服了七八种解药,通了五六种气息,穴道中的麻痒却不见丝毫好转,反倒越加厉害。这生死符绝迹乃天山童姥得意绝学,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乌老大等人,最多也只中两枚便已是生不如死。丁春秋武功再高,一次中了六枚,不多时便再也忍受不住,在地上翻转打滚,双手乱抓乱扯着身上衣服肌肤。瞬间便把身上衣扇撕个烂破,露出一身不逊精壮少年的雪白肌肤。但见他手指过处,身上便是几道血痕,鲜血迸流,甚至颏下那银也似的长须也被他自己一根根拔了下来,仿佛觉得疼痛能止痒似的,脑袋不住撞击地面,发出砰砰巨响,口中不住的号叫:“痒死我了,痒死我了!”混合着泥土血污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这一切只看得群雄心惊肉跳,看刘飞扬的眼色都多了几分恐怖。便是楚依依和王语嫣诸女也是面有不忍。玄慈合十道:“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虽然丁春秋罪有应得,刘施主你便解去丁施主身上的苦难吧!”

苏星河道:“掌门师弟,你是本派掌门,何必听旁人言语。这丁春秋欺师灭祖,罪有应得,怎可轻易绕了他!”

刘飞扬笑道:“放心吧,他中了生死符,从今后再有不能作恶了。”说话间,身子突然一晃,欺到丁春秋身前,一掌向他小腹丹田按去,接着马上向后跃开,转头道:“梅剑,先给他半粒止痒丸。”他也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处理丁春秋,是以先废了他的武功。如原著那般把他囚在少林寺显然这时候说不过去,他可不是虚竹,逍遥派的事还是由逍遥派自己解决,只是玄慈的面子还是要卖的。

梅剑应道:“是。”从怀中取出一个绿色小瓶,倒出一粒小药丸,然见到丁春秋那形如鬼魅如癫如狂的神态,不敢走近上前。

刘飞扬接过药丸,掐成两半,道:“丁春秋,张开嘴来!”丁春秋神智始终不失,但也顾不得武功被废只想先解了这令他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奇痒,半跪地上,张大了嘴。刘飞扬手指轻弹,将半粒药丸射入他的口中。药力一时未到,丁春秋仍是不住号叫乱抓,过了一会,奇痒稍停,这才站起身来。然而武功被废,满身血污使得他看过去颓丧恐怖之极,哪还有半分之前状如神仙的模样。

刘飞扬又说道:“丁春秋你欺师灭祖,背叛师门,为祸武林。我今天先不杀你,先废了你的武功,待见到无崖子师叔再行发落你!哦,忘了说了,那半粒止痒药只能止你三日之痒,这点你可要知道了!”丁春秋听到无崖子还在世上,只吓得混身发抖,拉耸着脑袋说不出半个字来。

顿时那些星宿派的门人弟子争先恐后地奔到刘飞扬面前跪下,立马有人说道:“刘大侠武功盖世,英雄无敌,小人忠诚归附……”

刘飞扬大喝一声:“住口!”直震得那些人耳鸣作鼓,脑中嗡嗡响个不停,更有些吓得摊在地上,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刘飞扬要说些什么。只听刘飞扬又大声说道:“你们这群无耻之徒少来把用在丁春秋那套用在我身上。我也不找你们麻烦,都给我滚吧!”

见星宿派门人还愣在那里,不见动弹,大喝一声道:“还不走!”说着,手臂一挥,在跪在最前排的星宿派弟子前脚下击出个大洞来。星宿派门人惊骇欲绝,知道刘飞扬心意已定,马上爬起身来,头也不会地抱头窜下山去,又是锦旗锣鼓丢了满地。

第十五节 相见

打发了星宿派众弟子,苏星河师徒不用刘飞扬吩咐,就把丁春秋拉到后面,当然少不了一阵拳打脚踢。这时场中便胜段誉和游坦之一对拳来脚往,斗个不亦乐乎。忽又听得半山腰传来一阵男女的喧闹叫骂声,刘飞扬不禁想道:今日的英雄大会当真热闹,人是一批批的来,不知这时来的又是哪方的人。

寻声望去,见到的却是灵鹫宫的诸女,打头的是余婆、郭婆等人。那些男子则是三十六洞洞主和七十二岛的岛主及其属下,看人数都到了十之六七了。接着马上恍然,他们上来时是遇上那些没命逃下山去的星宿派弟子了,许是两方间有了冲撞,那些岛主洞主也多是粗豪之辈自然是破口大骂了。

只是刘飞扬还有些奇怪,记得原著中他们这些人能及时赶来,是因为早些时候接到梅蓝竹菊四姝的传书,为了虚竹在少林寺受责难。可他自始至终和四姝在一起,没听说她们向灵鹫宫传什么消息啊,就是传,天山相隔与这相隔数千里,又哪来得及过来?不解之下口中叫道:“余婆,乌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正好星宿派门人留下了些空位,灵鹫宫诸女和诸洞主岛主部属才有了位置。众人先向刘飞扬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昊天部的余婆上前几步,眼光在他身后诸女身上扫过,见到并排站一起的楚依依和王语嫣显然一怔。

刘飞扬心下更是奇怪,这余婆素来最讲尊卑规矩,从没有听到他问话,却不马上回答的。便是看到楚依依和王语嫣一模一样,脸上也不该是那种惶恐担忧的神情,接着他又发现不当是余婆,灵鹫宫诸女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一干人等脸上也多是这种神情,不由重重咳嗽一声。

余婆面上闪过骇色,躬身道:“启禀尊主,属下等月前接到一则消息,便星夜知会了各洞各岛的部属,除了钧天部姐妹把守本宫,鸾天部另有要事,其余出了灵鹫宫便是为了寻找尊主。来到中原,听到少室山将有武林大会,属下猜想尊主或许在此,便赶了过来。万幸终于在此寻到尊主。”

刘飞扬听她说得含糊其词,具体什么事就是没说清楚。再看灵鹫宫诸女,的确除了钧天部和鸾天部没来外全都来了,可是钧天部把守本部也就算了,鸾天部出动没得他允许,那就奇怪了。看来此事还真是非同小可,与灵鹫宫大有干系,余婆不是糊涂之人,看她面有为难之色,不肯明说,那是顾虑到在场的群豪,不便透露灵鹫宫之事。想到这里,刘飞扬随即释怀,和声说道:“我明白,待稍后再说不迟。”

余婆等人闻言面上一惊,却只得点头应是,便站在一旁不说话了。这景象看在群豪和少林丐帮诸人眼里,却是暗暗心惊不已,早听说刘飞扬声名远播,却没想到他竟有这许多的手下。到场的灵鹫宫诸女加上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各路人马人数比星宿派还要多,但看其修为神态比星宿派那群乌合之众强了不知几许。

刘飞扬走上前去,正欲询问具体何事,忽又听到一人大叫道:“誉儿!”紧接着阿朱惊喜叫道:“娘!”转头一看,只见五男三女八人从远处走了过来,单中一人形态威严自若,正是段正淳,两旁跟着的是刀白凤、阮星竹、秦红棉三女,褚古傅朱四大护卫两旁开道。

大理和少林派关系素来交好,玄慈曾见过段正淳,见他到来,面上一喜,率着玄字辈老僧迎了上去,双手合十道:“段王爷驾临鄙寺,老衲等不克欣喜!”又与三女和四大护卫一一见过。群雄大多没见过段正淳,可一听玄慈所说的“段王爷”,立马知道他的身份。有听过段正淳风流潇洒,到处留情的,此时见他相貌堂堂,身边三女各有各的姿色,果然不愧有风流王爷的称谓。

这时阿朱已奔了过去了阮星竹抱在了一起,好一会,二人分开,阮星竹轻按了下阿朱的额头,脸上挂着抹不去笑容说道:“你这孩子,与哥哥出走也不说一声,害得你爹爹和王妃担忧不已,还要特意出来找你们!”

阿朱先向刀白凤和秦红棉一起行礼问好过去,然后才乏生生向段正淳叫道:“爹爹!”难得的是刀白凤竟也点头微笑回应。段正淳佯怒道:“胡闹!”话一出口,又马上想到自己亏欠这个女儿实在太多,话声转柔道:“你可知道,你和誉儿这一出走,可把伯父急坏了,下次可不许这样!”见到儿子女儿安然无恙心下也是甚喜,只是看到段誉正与一少年恶斗,但见剑气纵横,寒气四溢,心下却也有些担忧。四大护卫本想上前替下段誉,可看了几招,也是咋舌不已,游坦之武功之高,实在令他们望尘莫及,哪里插得上手去?

这边段誉见父亲和母亲前来,也是心喜不已,连展凌波微步想要抽身,却没能甩掉游坦之那如鬼魅般的身法。他武功是胜过游坦之一筹,可是他终究是心地仁厚,没有使出全力,这时要想立时抽身便退,却也难办,只得口中叫道:“爹爹妈妈。恕孩儿不能过来见礼了。”又对游坦之道:“我们无怨无仇,这便住手如何?”

而游坦之见段誉的双亲一起到来,也想到自己亡去的父母,没来由的心中一阵怨怒,心道:你还有爹爹妈妈在世,而我却是孤苦无依一人,谁又来关心我了?双掌连拍数拳出去,正邪相济的阴寒神照经内力直把段誉缠住不放。本来游坦之与段誉无仇无恨,只是恼他替刘飞扬出头,可这时他遭遇连窜变故已扭曲的内心竟也把段誉恨上了。

玄慈见段正淳和刀白凤满脸着紧地望着段誉,朗声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暂请住手如何?”说着双掌合十向两人中间推出,正是大力金刚掌的起手式“礼敬如来”。他是一心想分开段誉和游坦之二人,可是他二人任一人的内力也在他之上,却又如何分得开。见他出手,有三人齐声叫唤扑上,刘飞扬和萧峰叫的是:“不可!”还有一人是虚竹叫道:“掌门太师伯!”他们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受段誉和游坦之二人内力相激,玄慈不由自主向后蹬瞪退去,在他退到第三步时,虚竹从后疾奔赶上,一手扶着他的后肩,一掌贴在他的后心,替他输入内力。

好半晌,玄慈本是泛白的脸色才稍见好转,转头一看正是虚竹替他疗伤,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愧疚,摸着他的脑袋,道:“我不碍事了。你的九阳神功又见精进了,我……我很高兴!”群僧谁也没听出他话中的酸楚,便连他自称“我”也没注意到。

段正淳上前拱手道:“为了小儿,累得方丈受伤,段某怎生过意的去。”刘飞扬又向梅剑道:“拿一颗九转熊蛇丸来。”梅剑依言取出一颗九转熊蛇丸来递给了刘飞扬。刘飞扬伸手接过,说道:“方丈大师,这是我派秘治伤药,颇有疗效,便请服下吧!”

玄慈转眼见游坦之站在一旁,双眼望着这边直欲喷出火来,已知是刚才刘飞扬和萧峰合力已把他和段誉二人分开,说道:“老衲自不量力,倒要浪费刘施主的良药了。”接过药丸吞下,没多久体内升起暖洋洋的热气,伤势大为好转,又是合十谢过。群僧和虚竹也是连口称谢不已。

这时刘飞扬才向段正淳等人行礼见过。段正淳拱手道:“上次得刘少侠相救,可惜少侠第二日便行离去,以至未能亲自相谢,段某一直深感于心。”

刘飞扬道:“王爷严重了,我与三弟情同手足,那是小侄应该的!”这边段誉拉着萧峰上前说道:“爹爹,这位是我时常提起的结拜大哥萧峰,也便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丐帮前帮主‘北乔峰’。还有那位是萧大哥的父亲萧伯父。”说着又指了指站在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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